第115章 驾崩[第3页/共3页]

“此次叫我抓到了。”宁晋走过来，还见何湛拿酒杯往袖子里藏。

何湛被抓个正着，脸有些微红：“我就闻闻味儿。真的。”说得一点都不果断。

“这几年老是不平静啊，天子走了一个又一个，天子比我们这些个打杂的都要短折。看来阿谁位置，折寿哟。”一个兵士提着灯笼，与别的一个布衣打扮的人说着。两人巡查在无人的街，布衣答道：“总感觉这几日皇城阴气重，比来真是冷啊。”

何湛默了一会儿，笑了笑说：“京都也很好。”

宁左说不上喜忧，喜于何湛未参与此事，忧于宁晋信不过何湛。

言下之意是不想分开了。宁左晓得他会如许答复，以是才没有直接找上何湛，而是去乞助凤鸣王。

宁晋不想再与他纠结此事，他不想何湛为此惶惑不安。何湛为他挡了那么多年的风雨，现在该是他站在何湛的前头了，不然该如何对得起何湛浑身的疤痕和病痛？

这四个字像是触碰到宁晋的敏感神经，他顿了顿，反问道：“如果换了谢惊鸿，叔会如何做？”

兵士忽地想起甚么，往四周打量一番，抬高声音道：“哎，你知不晓得？我比来听了个大奥妙，宫里传出来的，真事！”

永乐看着新奇，也跟在何湛一旁玩。

“哎呀，你动动脑筋想想，忠国公当初犯了大罪，还想以死明志，天子愣是都没给他昭雪，可见他们家贪污包庇一事失实。就如许，你说何湛还能承爵啊？”

“啊？他好...那一口？”

宁祈：“放心，凤鸣王府是铜墙铁壁，外头的苍蝇飞不出去。”

现在已经有了早冬的寒意，何湛的身材仿佛又不如何好了，宁晋就把他接到睿王府来养病。宁左来时，何湛正在后花圃听戏，宁晋不准他出府，他嫌无聊，宁晋请了个梨园子来给他解闷儿。

宁晋回府时已到深夜，府中的人说宁左已经把永乐接走了，宁晋有些不如何高兴，到破月阁去看何湛的时候，瞧见他又在偷偷喝酒。此次倒不是往醉里灌，他身子寒，喝些温酒暖身，会让他舒畅一些，只是酒也伤身，不宜多饮。

“晓得你喜好孩子，转头我在亲族里挑个灵巧的叫叔带着，如何样？”

“我必定不说，我必定不说。”

“不必。”

“诽谤我又何妨？三叔于我，也是不一样的。这本就是我的家事，缘何要顾及别人？天下可负，唯不能负你。”

宁左低低笑着，说：“永乐很乖。”顿了顿，宁左又道：“三叔想不想到青州去？固然说你在一干元老当中算是年纪轻的，但始终还是要以身材为先。传闻你迩来总不大好，不如到青州去养病，那边气候还好些，没有京都的夏季那么难过。”

“是这个理。国不成一日无君，从速安静下来，别再出甚么幺蛾子了。”

宁晋：“百姓也曾诽谤你，为何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