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受刑[第3页/共3页]
陆文远心立时有了计算,只道此人痴迷科罚,连住处都设在东厂,可见其赋性残暴嗜血,不时以犯人受刑时的惨状为乐。而本身的科罚本不见血,只要挣扎惨叫,才气满足其观感。是以方才本身假装晕倒,他则闷闷不乐,本身醒过来持续折腾,他便志对劲满。
陆文远内心格登一声,只怕那两个侍卫就是赵氏兄弟,但是口中含了干草,怕被他发觉,是以也不敢细问。又听他自言自语道:“不过是衣服被扒去,咽喉处抹了一刀,却又有甚么可验。白白迟误工夫。”
陆文远跟他走了一段,本来还满心绝处逢生的高兴,到了门口,却游移起来,垂垂顿住了脚步。
陆文远不顾其他,痛极而呼。那行刑官又连下几根针,根根没入骨缝,几近能听到针尖与筋骨摩擦的吱吱声。陆文远只觉两膝剧痛,直比昨日的断腕之痛还要惨上几分,面前一阵明一阵暗,不久便昏昏沉沉地垂了头,连叫唤的力量都没有了。
赵咏宁见他不走赶紧用力拉他,却听他道:“不可,我这么一走,岂不是会扳连你吗?”
次日,那行刑官又差人来提陆文远。陆文远早有筹办,先从牢中地下择了一小团干草放入口中,暗中含住,才跟着来人往密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