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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刘处长，我BP机信息满了，你发的没出去……”

吃晚餐，仨人闲逛着回了大春住的平房补觉去了。被他们骚扰的张长贵足足睡到中午十一点才起来。醒过来的时候，张长贵恍忽了半天，才发明本身躺在自家沙发上。

余杉翻开门，先看到的是谭淼，跟着是谭淼侧火线的男人。那男的二十6、七岁，面相也就是普通人，但眼睛很警戒。现在正透过敞开的防盗门打量内里的环境，恐怕里头会埋伏几个大汉把他给挟制喽。

喝光了豆浆，大民冲着二驴欢畅的说：“二哥，这活儿好啊，熬一早晨打五十通寻呼到手一百块钱。”他们用的是IC卡，打一通寻呼两毛钱，五十通才十块，算算一人能分三十。

二驴翘着二郎腿剔着牙，说：“别想那些没用的……敢欠账不还的主儿是我们能对于的么？我奉告你们，跟着二哥我，今后这活儿少不了你们。”

张长贵也顾不得跟BP机置气，头不梳脸不洗，穿上衣服拔脚就跑。出门拦了出租车直奔蜀香阁。等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出来，别说校长了，连刘处长都没了踪迹。这会儿的张长贵，杀了昨晚给他发骚扰寻呼信息者的心都有了。

张长贵跟话务员吵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成果了。人家126的话务员也挺委曲的，说你垮个BP机不就是让人呼唤的么？如果有信息不给通报，那你还要BP机干吗？

余杉笑吟吟看了一眼小财迷，接口说：“谁说的？这里头还真有你的钱。”说着，余杉从那一捆五千的钞票中点出一半，递到谭淼面前：“遵循当初的商定，这是你的提成。”

“喂？请呼xxxxxxx，就说‘王八蛋，老子弄死你’。”咔嚓，大春挂了电话，然后又颤抖着往回跑。

“防贼啊！”谭淼抬高声音：“那么多钱呢。”

小小的房间里烟雾环绕，淡蓝色的烟雾在白炽灯下飞舞、变形。桌边坐着仨人，二驴拿起牌看了看，骂了声‘不利’，洁净利落的将牌丢进牌堆里。“我跑了。”

挂了电话，张长贵持续运气。手边的BP机还是固执的每隔五分钟响一回，张长贵他媳妇怒了，干脆把寝室门反锁上，不让张长贵进屋。又打了俩赞扬电话，无果以后张长贵一瞧时候，都特么快三点了。

“甭谢我，你应得的。转头你倾销出去越多，拿的就越多。”

九点钟的时候，谭淼打来了电话。这女人性子风风火火的，打电话的时候说就在客户的手机店里，让余杉别走，她带着客户最多数小时就到。

余杉睡得苦涩，一觉起来神清气爽。凌晨就在四周的公园打了会儿篮球，又吃了个早餐。等回到屋子里，他脑筋就停不下来了。

这一觉睡得他腰酸背痛，挪腾了半天赋爬起来，好悬犯了腰间盘。醒过来没一会儿，张长贵记起来昨早晨的骚扰寻呼了。愁眉苦脸拿着BP机半天，这家伙才按下了开机键。

张长贵咬着牙，内心头发誓一旦找到是谁玩弄本身，准保弄死他。然后干脆给BP构造了机。

余杉乐了：“你干吗呢？”

好不轻易到了余杉租的屋子，一进屋谭淼坐上沙发就开端拍胸口：“妈呀，吓死我了。我跟你说啊，余大哥，这也就是你的钱，如果换了是我的钱，心脏都得跳出来。”

十二捆半的百元大钞转眼到了余杉手里。余杉强忍着镇静，故作淡定的把钱装进了银行给的大纸袋。分离的时候，小伙子还说，如果卖的好，转头还找余杉进水货。

大民看了看大春：“跟了。”

他没事儿人一样跑归去持续扎金花了，接电话的寻呼台话务员懵了。小女人不大，二十出头，加上大春声音很彪悍，因而立马就脑补了各种景象画面。呼唤的时候小女人情急之下直接改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