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水月坞鱼游兔走(二)[第1页/共3页]
世人看他一脸奥秘地卖了个关子,心中也俱是猎奇不已,加上实在是像见地一下这酒楼到底有何独到之处,当即也顾不得破钞银钱多少了,踏步进到了那水月坞当中。
不过此时现在,全部一楼和二楼却没有一桌是在用饭的。数十人或坐或站,目光所看之处,都是一楼大门劈面的墙壁,那墙壁上虽绘着美好的丹青,但真正吸惹人们的却并不是那些图,而是两幅高悬的卷轴。
“嘿嘿……这就是我带你们来这儿的目标。”凌霄汉引着世人来到那两幅悬着的卷轴之下,说道:“这是其间楼主在正月十五那天出的一道题目,承诺只要有人对的上,他便现身亲身为此人操琴倒酒。并且,破了此题之人可在此楼三层最为豪华的那间房中,设一桌酒菜宴请别人,席间统统开消皆免。”
复行数步,世人已来到了小楼以内,环顾四周,只见那小楼内部设有两处楼梯,也是一左一右。左边楼梯较高,直通小楼第三层,而第三层俱是雅间和客房,想来时用于欢迎高朋;右边楼梯稍矮,通的是小楼的第二层,二层安插虽不及三层堂皇,却也用屏风将一桌桌酒菜之间隔开。至于第一层,与浅显酒楼却也没甚么分歧,倒是称得上洁净整齐。
“正月十五,咳咳……”荆天留说道,“那距本日也有快十天了,十天以内长安城中竟无人解得此联?”
“经验我?”李弃歌“噗嗤”一笑道:“百无一用是墨客,你们上前一步尝尝?”
随背面也不回,反手从背上取下剑匣,一拍一抽,取出匣中宝剑,将长剑向火线地下一投,“仓”地一声,直插在最前面那人的脚尖前,贴着靴尖,一寸不差。
李弃歌心道:“一座酒楼,却在四周背景上费得这很多周折,任你心中有冲天的戾气,过了这竹桥便也消去七分了。倘如果江湖上满手血腥之人到此,看了这四周的清幽和雅静,怕是也难以生出凶厉之心。想来当初建这小楼之时,楼间仆人早已考虑得全面了。”
“只怕他底子不识得此联的精美,不过是在这哗众取宠罢了。”
随后他看了看四周,发明角落处的一张桌子上早已备好了一大瓷缸的墨水和一只极大的羊毫,便伸手去取,哪知顺手一提之下,竟尔失手。
“哎,兄弟说的那里话。”凌霄汉说道,“我既然带你们来,天然是成心图的。你们固然随我出来便是。”
颜易仑听后,点头道:“我和小包子差未几,你如果让我和这里的大厨比比厨艺,我倒是有信心。对对子……算了吧。”
李弃歌看他们一个个一声不吭,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那两张卷轴,向凌霄汉等一众老友道:“这上联的笔法清秀的很,如果下联上的笔墨丑恶不堪,我们面子上也欠都雅,我于书法一道并不善于,还请几位兄弟代为誊写。”
世人看了看这楼中景象,俱是不解,包恕琪看向凌霄汉,问道:“白痴,这是甚么意义?为甚么这些人来这儿,却都不用饭?”
他这话说的轻巧,但是声音不小。不但是凌霄汉等人,一楼在场的统统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这下可犯了公愤了,一时候统统人全都围了过来,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傲慢。待看到李弃歌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并且背上还背着剑匣,一副江湖人打扮,更是群情激愤。
水月坞处在一座小院以内,想进到楼中,就必定要穿过院子,那院中摆布两侧各有一条死水,似两条小溪普通环抱着三层的小楼,离得近了些,可听获得水声潺潺,几人踩过水面的竹桥,脚下便是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声响过,虽不算动听,但很有些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