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叹一声潇洒前人[第1页/共3页]

“哦……”李弃歌说道，“这么说来，你出世之时你师父就在中间么？还是说你师父就是你家中的长辈？”

“碧血阁在绿林是最讲端方的帮派，我师父也是恭敬的紧呢。”公孙熙竹笑着施了一礼说道。

“但是当年北平射虎的裴将军？”厉苍秋问道。

包恕琪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荆兄，我在长安住了足有二十五年了，你觉得公孙女人会不晓得我是谁么？”

“啊呦！”世人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惊叫道，“竟然是她！”

公孙熙竹正等着他有此一问，便不慌不忙的答复道：“我只给你说一件裴将军的旧事，所谓‘见一斑而知全豹’，你自行揣摩一番便是。”

公孙熙竹和睦的朝楚卿恒点了点头，表示他本身并未不满，接着又对大师说道：“家师本来只是在江南的八百里洞庭湖边建了一座水月坞，厥后十年前我与我师妹出师来到长安，便又在这里购置了这间酒楼，为了感念家师恩德，故而相沿‘水月坞’这个名字。”

裴旻便问：‘真虎安在？’老者说：‘北方三十里，常有恶虎。’裴旻催马向北而往，来到一个草木丛生之处，公然有一只老虎跳出来。这只老虎的个头较小，但是气势凶悍，站在那边一吼，山石震裂，裴旻的马吓得发展，他的弓和箭都掉到地上，差一点儿被虎吞食。今后他又忸捏又惊骇，不再射虎了。”

“都不是……”公孙熙竹摇了点头，说道，“小女子是个孤儿，自是不晓得我家人究竟在那边，我是家师在一片竹林中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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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可晓得洛阳的天宫寺？”公孙熙竹问道。

李弃歌此时一心想晓得李白与公孙大娘是如何熟谙的，听到楚卿恒和林楚楚前后插话，极是不耐烦，皱着眉头问道：“师姐，莫要被这些人打断了，你还没说我师父是如何与公孙前辈了解的呢！”

说完，包恕琪又一指那边已然火冒三丈了的李弃歌，笑道：“你们如果在开打趣，只怕李少爷的‘剖胆’就要出鞘喽！”

“传闻当年裴将军镇守北平，弓法卓绝，一日以内，接连射死了三十一只老虎，当时他便有些志对劲满。但是有一名老者却走过来对他说：‘你射死的这些，都是彪，像虎而非虎。若遇真虎，无能为也。’

“哦？方才在楼外，林女人说你是碧血阁中人，恰好你又姓楚……”公孙熙竹说，“莫非你就是碧血阁的少阁主，楚卿恒少侠？”

公孙熙竹找了个椅子坐下，缓缓地倒了一杯香茶，将前尘旧事娓娓道来：“众位已经晓得我名叫‘公孙熙竹’，但是你们可晓得么，这名字倒是家师给我起的。”

只是这故事究竟是真是假，毕竟已经没法考据，倘若这故事中的“裴将军”，便是公孙熙竹所说之人，那此人便应当是个行军兵戈的将帅，如何会跟江湖人扯上干系？

李弃歌此时心中更是迷惑，又开口问道：“师姐，这裴将军的剑法究竟高到何种境地？为何你我二人的恩师都要向他就教？”

公孙熙竹见在坐世人苦思冥想，却不得其解，掩口一笑道：“众位也不必再想了，家师很少以实在名讳行走江湖，熟谙她的人都叫她公孙大娘。”

“那是天然，公孙大娘的剑舞至今仍有很多人在研习，传闻当今李唐第一画手——吴道子还曾经观其剑舞作画，并且画艺大进啊。”楚卿恒说道。

“嘿嘿！这吴道子前辈到底是画痴还是武痴？作画便作画，为何偏要观人舞剑？”包恕琪听到吴道子的名字再一次呈现，忍不住插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