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第2页/共2页]
每次在亚隙间被外星人说脾气孤介,都会让我产生一种奇特的亲热感,就仿佛我仍然糊口由自发得脾气健全的浅显人所挤满的地球上。
我和豪猪就采纳何种灭亡体例做过多次深切会商,并且商定,如果哪天决定了要去死,必然要告诉对方本身灭亡的地点和体例,让后者做见证。某种意义上,我们能够算得上是存亡之交。
上了小学以后,脾气孤介的特性在我身上日趋较着,班主任乃至在家长会上特地找我外婆说话。
豪猪和我一样没甚么朋友,我们固然老是相互讽刺,倒也建立了一种奥妙的友情。春去秋来,我们会商了七八年灭亡,直到现在他也没他杀。他当然不是真想死,把死挂在嘴边是他用来揭示对抗姿势的一种体例,就仿佛我用装孤介来表现与众分歧。之以是我也至今没死,是因为我固然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但也找不到灭亡的意义。
现在之于我,不但将来不成知,连畴昔也已成为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