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次电击治疗（1）[第2页/共2页]

黄板牙翻着白眼，眼球外凸，竟跟操场上的孟子雕像有几分类似。

现在，这说法在黄板牙身上获得了考证。为了回避电击，他的供述还真是猛料实足。

“看清楚，就是这个女生，她叫张雅兰，她在哪儿？”

“上月她一进校就关禁闭，人被铐在禁闭室窗户雕栏上，连着晒了两天――是有点狠了，但是别的门生也都是这么过来的，谁也没想到会出性命啊……能够她恰好赶上最热的那两天了吧――归正，抬出来的时候仿佛是死了……我也不肯定，离得远，没看清，但是但是但是……胡教官必定晓得！就是他把人从禁闭室弄出来的，他还开车和校长一块把人往病院送……人送出去就再没返来，至于死活，我真不晓得。”

“这类事儿，体验一次就毕生难忘吧？我不想再折磨你了，在我的耐烦耗尽之前，你最好把晓得的都说出来……”

他的答复还是不敷快。

“你说完了？”闫思弦上前一步，“该我问了，你熟谙我吗？想好了再答复，不然……”闫思弦晃了晃手中的红色小棒，“我不介怀用点非常手腕。”

“妈”尚未出口，又是一股电流。

他还记得暑假前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对话。

闫思弦评价道：“30毫安电流，除了疼，他还能看到一条粗粗的白光――你能设想吗？人直接看到电流在本身脑筋里的模样。”

闫思弦捏起黄板牙的右手大拇指，解锁了他的手机，“那就胡教官吧，哪个是他的电话？打给他，让他过来……”

“我们尽管清算不听话的门生，再就是把走出黉舍后坏弊端反弹的门生抓返来。”黄板牙道，“我就是个打工的，上头让干甚么，我就干甚么，她不是我害死的，是校长！校长！另有胡教官！”

公然，高压之下出效力，一心只想少受罚的黄板牙搜肠刮肚，还真想起了一些细节。

“咯咯……”

“操你……”

吴关从黄板牙的手机相册找到了张雅兰的照片。

吴关道：“还从没见过校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