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巧兮来拜访[第1页/共3页]
毕竟苏牧抛头露面的次数比她们这些青楼女子还要少,对于一个文人而言,实在有些让人费解。
虽说不管才子还是才子,都是为了谱写嘉话,赢取名声,只不过是相互操纵一场,可周甫彦这等操纵过后便弃若敝履的行动,无异于过河拆桥,思凡楼的姐妹们当然气愤不已,当然了,此中也有一些趁机落井下石的。
因为苏牧的闭门不出,也导致杭州文坛再度掀起了质疑苏牧的高潮,此中何尝没有周家这等故意之人在推波助澜,苏牧的文坛职位本来就不稳,现在仿佛已是岌岌可危,而让人又可气又不幸的是,苏牧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出身青楼楚馆却具有如此昭彰的名声,纵使身在尘凡烟花当中,作为女子,也该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绩了。
就如许,她想到了苏牧,或许仰仗本身与他的这一点点香火情,能够请得苏牧出面,乞巧节的花魁赛,也不至于过分丢脸。
当她来到苏府之时,彩儿丫头正坐在院门前的小马扎上,托着腮帮子入迷。
当巧兮说想聘请苏牧来坐镇花魁赛之时,房中姐妹多有质疑者,盖因大师皆觉得苏牧这第一才子的名头有些名不副实,也不像周甫彦这般热中风月场,暴光率和存眷度都不高,就算请过来,阵容也难以比得上有李师师和周甫彦连袂的白玉楼。
听着苏牧粗暴不堪的骂声,看着小院当中滚滚而起的浓烟,被爆炸震慑当场的巧兮女人怔怔了好久,这才喃喃自语道:“这…这是哪门子的读书人…”
李师师的到来,很快便成为了杭州文娱圈子里最为炽热的话题,而周甫彦也一扫昔日的低迷,广邀来宾,开端营建阵容,反而萧瑟了思凡楼花魁虞白芍。
都说人无远虑则必有近忧,传闻周甫彦已经请来了汴梁第一名妓李师师,周家欲在乞巧节停止昌大的雅会,企图重夺杭州第一才子之名,巧兮也不由为苏牧担忧起来。
周甫彦在思凡楼丢了第一才子的名头,或有迁怒之意也难说,总之这一系列的安排,对虞白芍的名声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思凡楼的姐妹多有为其鸣不平者,皆言周甫彦负心薄幸如此,但是虞白芍内心很清楚,她与周甫彦不过是台面上的相互吹嘘罢了,说孤负之类,反倒有些交浅言深的意味了。
待虞白芍一曲抚毕,巧兮也是嘻嘻笑着走了出去,虞白芍平素里亲和近人,对诸多蜜斯妹也多有提携,自从重午佳节见地了巧兮的歌舞技艺以后,对她也是提点照顾,两人豪情还是不错的,固然她也晓得巧兮想要争夺花魁之名,可思凡楼里的姐妹,哪个不想当花魁?
发卖布匹丝绸、面头金饰、胭脂水粉的店铺也是熙熙攘攘,花蝶竞芳,杭州城的男人们也跟着狂热起来,不管是眼睛还是心机,都难以循分下来。
可自从半年前游学返来以后,苏牧这个名字便开端断断续续呈现在文娱圈子当中,固然毁誉参半,但到底是逐步崭露头角名声。
从周甫彦跌落第一才子神坛至今,已经畴昔一个多月,但苏牧的“醉倒何妨花底卧,不须红袖来扶我”仍旧在坊间传唱着,这首蝶恋花也成为了大小青楼的才子们最常唱起的词牌曲调。
虞白芍早已起家,素描淡妆,稍显慵懒,明显身材丰腴饱满,却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娇柔感,用苏牧阿谁时空的话来讲,便是傻白甜的高挑御姐女神。
“彩儿女人,妾身来寻你家少爷…可知…”
对于世人丁中的才子才子之说,虞白芍实在看得很淡,盖因她非常清楚自家的身份,外头说得再好听,本身也不过一介青楼烟花女子,纵使有些才艺,也只不过是为了求存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