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章 奴仆的本分[第2页/共2页]
殊不知,她这一承认,这一开口,薛千便再无翻身余地。
薛千在她身上,竟看不到分毫。
底子无需圣上裁夺,她到底是不是木家蜜斯,因为木家虽亡,可父亲是无罪的。
不过两日,管家便将一个妇人带到了周澈与薛千面前。
薛千不觉又想到了悲伤事,鼻子一酸,出口的话也堵在了嗓子里。
为何会平白无端引发王家人的思疑?并且听其描述,自是筹办得充沛,连她儿时身上的伤疤都记得……
“是……蜜斯说得是……国公和夫人未曾虐待我半分啊!”妇人不知为何,泣不成声。
她明显是有后顾之忧,怕王荣查出本相后不放过她,倒不如本身一口说得洁净,既有报酬也有保障。
开初薛千是大怒的,乃至在她跪地之前,恨不得扬手扇她几耳光,狠狠打醒这个昔日毓国公府的旧人,打醒这个她本该在现在捧首痛哭的人。
只需求证明她是木亦舟便可,如此,王家便有了肯定的仇敌,宫中的公主如果晓得了必定也不会放过她。当时,她才真的是插翅难飞。
因而,晓得事发有因,便晓得了从何动手。
薛千恰也想到了这一点。
面前的男人剑眉星目,眼神凌人,薄唇紧闭,面无神采,却自有一腔正气。
任何一项难堪那妇人的行动,无贰言承认本身就是木亦舟,无贰言……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自是迷惑不解,王家的任何一小我,都未在她的影象中留下印象,旁人更不会对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谛视察看,如果面貌出了不对,他们早该脱手脚了。
那是甚么呢?那里出了题目?
幸亏她腿上已无疤痕,可如果有呢?如果另有如何办?又或者,另有别的证据可证明她是木亦舟,当时是在宫里……那她,恐怕真就出不来了。
薛千当然认出她是谁,便是当年母亲房里一个二等丫头,常日也帮着看管本身。十年畴昔,她虽面染风霜,可还模糊是当年模样。
“现在木已成舟,多说无益。”薛千冷冷道,“你归去吧。”
薛千抬眼,看到他面庞上沉寂的气味,看到了他眼眸里给人安宁的力量。
还能如何?杀了她?押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