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回 **国党争队伍[第1页/共4页]
齐子修闭了闭眼睛,在点儿发牢骚地说:“韩秘书呀,韩秘书,我如何说你好呢,你白在这里待了这么一阵子。都红成如许了,你如何都不管一管,再如许下去,就该挂红旗了。”
“就这么个小事儿,传令兵来不就行了,还费事你跑一趟。”
徐玉山不对劲地瞧了韩行一眼,这个韩行啊,在共产党面前说一套,在百姓党面前又说一套,真是高深莫测,弄不清他到底是哪一头的。只好叹了一口气说:“你看你们两个,一个唱红脸的,一个唱白脸的,这顿饭还让吃不让吃了,再说些废话,连这个也没有了,直接就是窝窝头,老咸菜,爱吃不吃。”
徐玉山摇了点头说:“共产党的政策我晓得,恐怕没有你说得这么悬乎。”
徐老爹有些活力地说:“还是那句话,这些大事理,你去找老迈说去。听不听,那是他的事了。老百姓晓得甚么,就晓得用饭、种地、过日子。你看看现在,屋子也给烧了,徐大胡同的人也给杀了,另有法过日子吗,再不打鬼子,我这条老命也说不定就完了。你还共产党、百姓党的没完没了,兄弟俩打斗,还分歧对外哩,人家都把刀架到你脖子上了,你还窝里斗,得便宜的是谁呀,还不是小鬼子。”
“就凭你,还庇护我?”陈苹撇了撇嘴。
徐老爹把这个带玉嘴的烟袋锅子,拿在手里反过来看正过来看,看了一阵子,有些爱不释手,感慨地说:“好货,好货,齐营长啊,你从那里弄来的这个宝贝呀!”
韩行劝他说:“齐营长呀,时候还长着哩,有事渐渐来,渐渐来。”
“是如许的,”齐子修说,“别听那些共产党胡说八道,甚么抗日呀,甚么结合呀,甚么政策呀,那都是胡弄人的。共产党的实在目标,是想搞到你的这支武装。”
“我说徐司令啊,本来我真是挺佩服你的,的确佩服得五体投地,你为人仗义,敢作敢为,还胸有智谋,富于韬略,真是一个做将军的好质料啊。”
齐子修气哼哼地说:“你说得甚么?再说一遍。”
齐子修见说不动徐玉山,就对韩行挤眼睛,但愿让韩行帮着说几句。韩行呢,也明白,本身大要上还是韩复榘的侄子,如何得也得表示表示,就对徐玉山说:“徐司令呀,齐营长这都是为你好,有些话,你真得好好地考虑考虑。”
徐老爹一听更急了,说:“那你就直说呗,别拐弯抹角地好不好?”
齐子修又把烟袋锅子推给了徐老爹说:“我和徐司令情同手足,徐司令的老的,就是我的老的,贡献你还不该该吗!这是我从天津卫专门托人捎来的。千里送鹅毛,礼轻交谊重,你不会打我这个小脸吧!”
韩行也假装着敲边鼓说:“谁让我们都是弟兄们呢,齐营长这是帮忙你持续进步呢!”
“嗷――是吗,”徐玉山也装胡涂地说,“我如何没有看出来呀!”
看来两小我针尖对麦芒,顿时就要打起来。
徐老爹摇了点头,把烟袋锅子递给齐子修说:“无功不受禄,我接受不起。”
齐子修又瞪了一眼韩行说:“亏着借着这个事我来一趟,如果再晚来,真是的,早就变了天啦!”
徐老爹听出来了,本来是叫本身说说儿子,不叫他和共产党靠近的事。徐老爹想了想,说:“这个事呀,你去找玉山说去,他这么大人了,我不能说他,说他他也不听。”
陈苹也针锋相对地说:“真是山半腰遇大虫(老虎)――心惊肉跳,几条标语就把你吓成如许了。看来,弄不好就是个固执派。”
齐子修领着几小我,先在全部村庄转了一圈,看到徐大胡同村没被烧毁的破屋子墙上写满了标语,就连在烧坏的破屋架子上刚搭起来的茅草屋墙上也写满了标语。上面写着:“欢迎国共结合,分歧抗日。”“果断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全民皆兵,全民抗日。”“统统从命于抗日,统统为了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