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老板娘欺负[第1页/共2页]
“石头,你不晓得女人的苦。”老板娘叹了口气,把手按在石头肩上。
瘸子三吼怒着,像只受伤的野猪,可他力量小,被石头推到一边。桂枝呜呜哭着,乌黑的身材在阴暗里格外诱人。石头不敢去点灯。瘸子三在黑暗中摸到一根木棒,扑畴昔又要打桂枝。石头肝火上来,抱住他一甩,瘸子三被扔到外间。
“你帮别人解烦恼只要一个招儿,谁不晓得呀!”看牌的女人说。
“甚么乱来稳定来,过得舒畅就成。我们都是柴草一样的命,一把火来甚么都没了。就像你爹,一辈子守着你姆妈,多少标致的新媳妇想跟他好,都没好成,还不是被疯牛一顶,好端端丢了性命。”老板娘说。
“小婶,叔为甚么不可?”石头问。
石头跑进小叔屋里,屋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他借着月色摸进小叔和桂枝的寝室里。小叔正揪着桂枝的头发打。桂枝抱着头只是哭。
石头小叔没有理睬他,推开看牌的人,呼哧呼哧往外挤。
桂枝把石头送出来,石头问她小叔为甚么打人。
老板娘笑了,叫石头别理她。石头忍住咳嗽,渐渐吸着烟。
“瘸子三,留着力量归去跟媳妇折腾吧。你如果不可,返来叫我。”对家大声叫着。
石头听到小叔牙齿咬得咯咯响,转进小店边上的巷子,很快消逝在月色中。
石头负气接了过来。老板娘划了根洋火帮他点着。烟很便宜,呛得很,石头眼泪都咳出来了。老板娘又是笑,伸手为他擦去眼泪。老板娘的手软软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石头看看老板娘,她脸上不再有风情的模样,笑容也收敛了。老板娘叫石头快回家去,看住小叔,免得桂枝享福。
石头把瓜子塞在口袋里往家里跑去,刚走进院子,听到小婶房里传来厮打声,另有桂枝悄悄的抽泣声。姆妈屋里的灯也亮着,她隔着板壁在劝小叔和桂枝。
“石头,快去小叔屋里看看,他在打桂枝呢。”姆妈说。丈夫过世后,她一下子蔫了,这一些天一向躺在床上,连下地的力量都没有。
“姆妈,我返来了。”石头冲着屋里喊。
“没福分!你婶够苦的。”老板娘对石头说。
石头不敢看她,晓得老板娘猜得没错,小婶公然薄命。
石头看到小叔涨红了脸,气得浑身颤栗,猛地把纸牌摔在桌子上。
“别,别问,让人家笑话。”桂枝叮咛道。
“我婶一点都不苦,吃的穿的甚么都不差。”石头不承认。
内里打牌的人吵起来,石头小叔打错了一张牌,被对家狠骂。他气得爆跳如雷,抓起凳子要砸对方。
“小叔,别打了。”石头拉住瘸子三。
说到爹,石头有些悲伤。老板娘递给他一根烟。石头说不会抽。
“大嫂,她不听话呢。”瘸子三说。
“去去去,我帮石头解烦恼呢。”老板娘转头骂了一句。
石头见她脸上肿了一片,头发狼藉,必定吃了很多苦。他把小叔拎返来,问他为甚么打人。小叔支吾着不肯说。
“连烟都不会抽,还说睡过女人。”老板娘笑了。
“老板娘,积点德,石头刚死了爹。”看牌的一个女人在内里叫着。
“石头,你最体贴我,我记取。”桂枝关了门,靠在门后,她不想回房间去,床上的瘸子三让她惊骇。她摸了摸手臂,刚才被石头碰过的处所还留有他的气味。桂枝想本身的老公如果像石头一样强健该多好啊!
“我才看不上他呢,瘸了一条腿,使不上力量的。”老板娘说。
“只怕他的小东西没有效,要不,干吗每天躲在你店里打牌,不会看上你了吧?”对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