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有了感觉[第2页/共2页]

“你打呀！”赵德理把脸送了过来。

石头本身做了早餐，先给姆妈端了一碗。姆妈还是吃不下。石头很难过，说不去上学了，留下来陪她。却被姆妈狠狠骂了一顿。石头抓了书包往黉舍里跑。

秀凤气得说不出话来，骑了自行车飞奔而去。

可现在变味了。石头不但愿碰到秀凤。他筹算操巷子去黉舍，秀凤骑着凤凰牌自行车过来了，到了石头跟前按例停下来。

石头转回脸，正跟方桂枝打个照面。方桂枝的胸大，小褂子底子遮挡不住甚么，从正面看去，凸起的两个点儿映出来了。石头从速低下头翻看床上的语文书。

秀凤泪花涌动，拔解缆夹朝赵德理刺去。赵德理缩回击，色色地盯着秀凤，仿佛要把她吃了。

到了黉舍，石头拿着饭盒去食堂蒸饭，碰到胡翠珠在洗头。她的头发很长很精密，把全部脸盆都散满了。胡翠珠的脸只暴露半张，就是这半张脸让石头轰然心动，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石头，不准盯着婶看。”方桂枝白了他一眼。

石头摸着黑把书包捡起来。方桂枝摸着黑回到她房里去了。石头站在黑暗里，感遭到男女之间竟是那样奇妙，刚才唇和唇一刹时的碰触把他的心都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