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还没过瘾呢[第1页/共1页]
仿佛有人给我头上搭了条毛巾。
是他的胸膛。
在他怀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想打死他的打动。
我想把门关上,却听到客堂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嗤笑声,“南哥,她醒了,想出来呢!”
“你身上特别香。”
但很快,不晓得是被他抱着,还是药力的催动下,我睡着了。
他们如何还在玩麻将?现在到底几点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渐渐地俯下身,同我躺在了一起。
我想从速分开这个处所,就从床上跳下来,想在房间里找到件像样的衣服换了,但是衣柜里都是男式的打扮,急得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一觉很不结壮,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本身的额头一片冰冷。
可题目是,我不晓得该如何和他说,并且现在脑筋还昏昏沉沉的,底子就没甚么精力和他说话。
很凉。
出去不可,可留在这里我更不肯意。
他又说了一句,此次,他用心贴着我的耳朵,说话的时候老是不经意间能咬到我的耳垂。
当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肩头,我浑身一僵,连动都不敢动。
我惊骇的闭上了眼睛。
我当即感觉耳朵烫得短长。
那种耻辱感在内心敏捷地扩大,伸展,我咬牙,屏住呼吸。
“你如何不早说。”
他搂紧了我,在我耳边说:“好好睡一觉。”
我明白这句话前面的潜台词是甚么,好好睡一觉,然后等好了再服侍他。
我晓得本身烧退了,支撑着本身从床上起来,目睹寝室里没人,也不晓得南望去了那里。
他眉头一拧,对着我:“你给我出来。”
他在我耳边吹气,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特有的磁性,“我还没过瘾呢。”
内里的人不晓得为甚么全都笑起来,我当即关上门,在床边坐下,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几眼门口。
固然没做甚么越轨的行动,我却脸红了。
看我一向像个死人一样没有反应,他不欢畅地捏了下我的腰。
“你如何不说话?”
下一刻,我觉得本身身上的浴袍会被他扯开,却没想到头却撞上了甚么结健结实的东西。
很快,南望翻开门出去,见到我有些瑟缩,脸上又暴露不快的神情。
他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了我的,把我的双腿夹得紧紧的。
“你得快点好。”
门还开着,我听到阿谁女的又说:“南哥,人都带过来了,如何就不能让我们见一面,让我们也看看嘛!”
我内心的设法是,不管如何样,钱他付了,我也让他睡过了,该一拍两散了。
而我始终感受那毛巾是凉的,弄得我很舒畅。
再次醒过来,我还躺在床上,第一反应是摸了下额头。
这句话他也能安然地说出来,我不说话,悄悄在内心骂他不要脸。
我赶紧开口:“我,我困了。”
头也不晕了。
我悄悄走到门边,翻开一条缝,听到内里有人在说话,另有揉搓麻将的声音。
他就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呼吸声悄悄的,弄得我脖子一阵阵的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