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蹴鞠[第1页/共3页]

这里住的都是达官权贵，四周闲人未几，巷道分外温馨。刘子秋窥见四下无人，纵身一跃便上了墙头。墙内倒是一处花圃，园中花木富强，假山川池九曲长廊，甚是清幽，模糊还传来女子嘻笑之声。刘子秋循声寻去，倒是两个婢女在那边打闹。

“你们两个，这就叫做当局者迷。”红拂女笑道，“上林十六院，那么大一块处所，总不能由着秀女们随便居住吧？”

李靖惊奇道：“方才传闻长孙大人升任右骁卫将军，贤弟找他做甚么？莫非你想通过他投身军中？”

李靖恍然大悟道：“对啊！皇上选秀女，姓名、籍贯必然也留有记录。贤弟，你夜里去过修文殿，想必就在那边！”

刘子秋拱了拱手，说道：“鄙人刘子秋，特来拜访你家无忌公子和蜜斯，还望通报一声！”

实在，繁体字也不是刘子秋想像的那样难学。这个年代首要以楷书为主，简化字也是从繁体字演变来的，刘子秋很快就把握得差未几了。但写起来另有些困难，大大小小，歪歪扭扭，有点惨不忍睹。

蹴鞠在当时属于治国习武之道，在军中尤其风行，李靖也是爱好者之一。看到这只新皮球，李靖不由笑道：“贤弟，你说的好东西不就是一只蹴鞠嘛，也没甚么特别啊。”

刘子秋笑了笑，说道：“那倒不是。来洛阳的时候，小弟与他的一双后代同舟而行，曾经承诺送他们一只皮球。人无信则不立，我筹算明天去走一趟。”

到了第九天，在红拂女的帮忙下，刘子秋的“好东西”终究完成了。他将猪尿泡洗净晾干，又将皮子裁成小块。皮球的外壳由本来的两片变成了八片，形状也更圆了，内里充填的毛发则换成了吹满气的猪尿泡。

李靖奇道：“贤弟，你要这个何为？”

刘子秋舍了她直奔凉亭，却见一只皮球滚向面前。

按照李靖带返来的动静，这几天皇宫和上林苑的戍守一如既往，申明那位小公主并没有泄漏奥妙。明天便是第十天，又是月末，恰好能够再探禁宫。刘子秋也明白，每次闯宫都是一次存亡磨练，万一被人发明，即便能够逃脱，也免不了流亡的运气。他想在此之前，兑现对观音婢的承诺，同时也能够进一步拉近与长孙无忌的干系。

李靖是其中里手，叫一声“好”，右脚尖悄悄一点，使了个旱地拾鱼。那皮球滴溜溜打了个旋弹了起来，正落在李靖的左膝上。李靖将球颠了两下，叫声“起”。皮球“呼”的一声，便飞向半空。

官宦人家，流派重重，如果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闯，恐怕到晚也找不到长孙无忌和观音婢。刘子秋想也不想，便跳了出去，拱手道：“二位女人，可否带鄙人见一见你家蜜斯？”

他明天特地换了一身新衣裳。这身新衣裳虽是红拂女巧手缝制的，非常得体，但毕竟还是布衣。

红拂女也笑了起来，说道：“兄弟，你这体例却也新奇，的确闻所未闻，若真如此，嫂子我岂不要大发了。这类制作皮球的体例是你想出来的，到时候，嫂子分你一半！”

接下来的几天，刘子秋也不再去考虑闯宫的事情，白日习文识字，早晨则与李靖议论兵法技艺，日子垂垂趋于安静。

红拂女想了想，不觉烦恼起来：“兄弟的话公然不假。”

“大个子哥哥，奉告你一件事。我爹复书了，说长孙无垢这名字挺好，今后我就叫无垢了。”

“mm，你没事吧！”一个少年急仓促地跑了过来，看到刘子秋分歧一怔，旋即喜道，“兄长，本来是你！我还觉得有甚么歹人混进了府里。”

长孙晟是深得杨广信赖的重臣，他的府邸在洛阳北区的玄武大街上，典范的高门大院。朱漆大门紧闭，门前一对石狮子，四名彪悍的仆人摆列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