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林中剑[第3页/共3页]

实在高秀儿是顶替石慧娘来的，石家人一时欢畅，却忘了将宫中的端方转述于她。就算是贵家令媛，也会从小学习女工针指，既是一门技艺，也是一种消遣。在上林各院中，不但有剪刀，乃至另有菜刀，只不过都由专门的杂役收着，领用偿还都有记录，但奉养皇上的时候却绝对不答应呈现。而这位女子与王桂枝她们普通，都是内监们事前选定的。内监们晓得她会舞剑，便许她带了剑来。

李靖抚掌道：“说得好！兵法上有‘未虑胜，先虑败’之说，贤弟这番话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靖开初听刘子秋议论马队应用之法，觉得他是某个落魄的兵家后辈。厥后看他能够高来高去，又当他是个称心恩仇的侠客。现在见他竟然肯去体贴一个婢女的存亡，清楚心存仁慈，顿觉有些看不懂他了。

刘子秋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巾，无法地摇了点头。

“梆梆梆……”内里敲响了五更。一个黑影轻飘飘地落在院子里。李靖、红拂女和韩世谔仓猝围了上前。从刘子秋拜别到他返来，两个时候，他们三人都没敢合眼。

树林中，倒是一名女子正在那边舞剑。

这不是一个讲究人权的年代。在仆人的眼里，奴婢、婢女都只是一件财物，乃至还不如牛马值钱，仆人能够随便措置他们，哪怕剥夺生命也没有甚么了不起的。不但韩世谔、李靖这些世家后辈这么想，就连婢女出身的红拂女也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