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犯险[第3页/共5页]

三人到了监狱大门前，保卫一见是王峰，笑道：“终究逮到他了！”两人笑道：“是啊，这只大老鼠可不好抓呀！”

进入死牢院，右面是一堵高墙，左面就是死囚牢的入口了，中心有洗衣的水井和石槽，狭小刚正的青石井台上，有十几道绳痕清楚可辨，是无数犯人打水时用绳索拉磨出来的。此井深不过六七尺，井口直径只要二十几厘米，这是为了制止死囚投井他杀。

两人想到这里，便揉一揉困乏的双眼，紧一紧宽松了的裤带，再做了几下深呼吸，持续进步。

俄然从河边传来一阵嘲笑：“本来袁洪部下的间谍都是这么没用的废料。”

刑役们也个个心脏突突直跳，这时齐呼一声，将刑具清算好了，打扫了一下地上的秽污，叫人触目惊心。

此女如此刚烈，的确出人料想以外，目睹不能再审，袁洪躁乱非常，不知所措，眼下出兵期近，但若再缓，该犯必狡赖仍旧，且迟延光阴，难以答复郭铎。不如干脆趁热打铁，续减轻刑，即使她有金刚普通的意志，怕也耐不住酷刑。

袁洪喝问：“招是不招！”

哪来甚么王峰，本来只是一件衣服披在一块大石头上！

一人道：“还追不追？”另一人道：“当然要追，不就是多活动活动筋骨吗？我们既然干的是这一行，也不是吃干饭的？”“浑小子，任你跑到天涯天涯，我也要擒你返来！”

王峰蓦地起家，道：“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探一探了！”梁小盈拉住他道：“不要打动，牛王的军队不日就要攻来，到时候正能够借机救出小翠，现在出来，无疑是打草惊蛇。”

两边的刑役发一声凶喊，再一次紧收，拶子恰如利齿，扯开口子，直啮小翠的心肺。

小翠的头如稻草一样垂下，已昏死畴昔。

刑役们望着小翠走了过来，走得那么迟缓，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他的心头上，是那么久！

袁洪道：“明天的滋味好受吧！我劝你明天老诚恳实的招认，不要惹我活力，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刑役便提来冷水，兜头泼了下去，把小翠激醒过来。

袁洪气得鼓目如铃，扬起的胳膊落在半空也不知是不是该缩返来，僵了半晌，道：“停审，先将犯人押在这里，略作调度，听候发落。”

王峰眼中有一股百炼成钢的平静，道：“我不是莽夫，你要信赖我。”

袁洪气得眼似铜铃，喝道：“动刑！”若以酷刑相逼，料他血肉之躯，能撑多少？

王峰快速瞪起了眼睛，道：“本来是你们！”

王峰埋伏在大山中，悄悄察看着山坳内里的监狱，只要一间大门，挂有“监狱重地、违进者死”八个大字的匾额，外院是监狱的办公场合，右边的院落是浅显缧绁，中间是过道，两边共有缧绁十余间，数十名狱卒手执标枪弓箭远远环立。

人常说十指连心，其痛苦可知，当一根竹签方才钉出来时，小翠早已痛得汗如雨下，椎心砭骨，这时又插了三根，小翠随即一声嚎叫，头一扬，乱发齐张，两手顿如血洗普通，鲜血一滴一滴滴下。

王峰的声音像炸弹一样投入两人的心间，使其措手不及，两人异口同声地大呼：“躲在公开里算甚么豪杰，有种出来发言！”

刑役走上前，一脚踢向小翠，喝道：“起来，还在装睡！”

这时，拶子已深嵌指内，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将指头齐齐截下。

王峰一边走，一边四周打量，过道两端各有东西对称的六间浅显牢房，每间牢房门低窗小，占地只要四平方米，小土坑距空中不敷一尺。狭小的牢内少则关五六人，多时关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