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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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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2)[第1页/共4页]

暄以遥光若立,己失元舅之尊,不肯同祏议;故祏游移久不决。遥光大怒,遣摆布黄昙庆刺暄于青溪桥。昙庆见暄部伍多,不敢发;暄觉之,遂发祏谋,帝命收祏兄弟。时祀直内殿,疑有异,遣信报祏曰:“刘暄似有异谋。今作何计?”祏曰:“政当静以镇之。”俄有诏召祏入见,停中书省。初,袁文旷以斩王敬则功当封,祏执不与;帝使文旷取祏,文旷以刀环筑其心曰:“复能夺我封不!”并弟祀皆死。刘暄闻祏等死,眠中大惊,投出户外,问摆布:“收至未?”很久,意定,还坐,大悲曰:“不念江,行自痛也!”

壬戌,以频诛大臣,大赦。

魏南徐州刺史沈陵来降。陵,文季之族子也。时魏徐州刺史京兆王愉幼年,军府事皆决于兼长史卢渊。渊知陵将叛,敕诸城潜为之备;屡以闻于魏朝,魏朝不听。陵遂杀将佐,帅宿预之众来奔,滨淮诸戊以有备得全。陵在边积年,阴结边州豪杰。陵既叛,郡县多捕送陵党,渊皆抚而赦之,唯归咎于陵,众心乃安。闰月,丙子,立东陵公宝览为始安王,奉靖王后。

帝既诛显达,益自娇纵,渐出游走,又不欲人见之;每出,前驱斥所过人家,唯置空宅。尉司伐鼓蹋围,鼓声所闻,便应驰驱,不暇衣履,犯禁者应手格杀。一月凡二十馀出,出辄不言定所,东西南北,无处不驱。常以三四更中,鼓声四出,火光照天,幡戟横路。士民喧走相随,长幼震惊,啼号塞道,到处禁断,不知所过。四民废业,樵苏路断,休咎失时,乳妇寄产,或舆病弃尸,不得殡葬。巷陌悬幔为高鄣,置伏人戍守,谓之“屏除”,亦谓之“长围”。尝至沈公城,有一妇人临产,不去,因剖腹视其男女。又尝至定林寺,有沙门老病不能去,藏草间;命摆布射之,百箭俱发。帝有体力,牵弓至三斛五斗。又好担幢,白虎幢高七丈五尺,于齿上担之,折齿不倦。便宜担幢校具,伎服饰以金玉,侍卫满侧,逞诸变态,曾无愧色。学乘马于东冶营兵俞灵韵,常著织成裦褶,金薄帽,执七宝槊,急装缚裦,凌冒雨雪,不避坑阱。驰骋渴乏,辄上马,解取腰边蠡器,酌水饮之,复上马驰去。又选恶棍小人善走者为逐马摆布五百人,常以自随。或于市侧过亲幸家,环回宛转,周遍城邑。或出郊射雉,置射雉场二百九十六处,驰驱来往,略不暇息。

己巳,以徐孝嗣为司空;加沈文季镇军将军,侍中、仆射仍旧;萧坦之为尚书右仆射、丹阳尹,右将军仍旧;刘暄为领军将军;曹虎为散骑常侍、右卫将军。皆赏平始安之功也。

祏、祀密谓吏部郎谢杋曰:“江夏幼年,脱不堪负荷,岂可复行废立!始安年长,入纂不乖物望。非以此要繁华,政是求安国度耳。”遥光又遣所亲丹阳丞南阳刘祏密请安于祏,欲引觉得党,祏不答。顷之,遥光以杋兼知卫尉事,杋惧,即以祏谋告太子右卫率左昌隆,昌隆不敢发。杋又说刘暄曰:“始安一旦南面,则刘沨、刘晏居卿今地,但以卿为反覆人耳。”晏者,遥光城局参军也。暄阳惊,驰告遥光及祏。遥光欲出杋为东阳郡,杋常轻祏,祏尉议除之。遥光乃收杋付廷尉,与孝嗣、祏、暄等连名启“杋扇动表里,妄贬乘舆,窃论宫禁,间谤亲贤,轻议朝宰。”杋遂死狱中。

陈显达发寻阳,败胡松于采石,建康震恐。甲申,军于新林,左昌隆帅诸军拒之。显达多置屯火于岸侧,潜军夜渡,袭宫城。乙酉,显达以数千人登落星冈,新亭诸军闻之,奔还,宫城大骇,闭门设守。显达执马槊,从步兵数百,于西州前与台军战,再合,显达大胜,手杀数人,槊折;台军继至,显达不能抗,退走,至西州后,骑官赵潭注刺显达,坠马,斩之,诸子皆伏法。长史庾弘远,炳之之子也,斩于朱雀航。将刑,索帽著之,曰:“子路结缨,吾不成以不冠而死。”谓观者曰:“吾非贼,乃是义兵,为诸军请命耳。陈公太轻事;若用吾言,天下将免涂炭。”弘远子子曜,抱父乞代命,并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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