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饮酒论丈夫[第1页/共3页]
“哦......”将放下的牛尾再一次拿起来,不吃到那一块肉誓不罢休,“你......妈呢?”
沈三举起酒具,又是满满饮了一杯,将杯子倒扣过来,内里是一滴不剩,可见其心诚!
沈三一贯以儒生自居,这文人所热中的游戏,天然也不陌生。酒叙当中,较为常见的就是行酒令了,命一人做令官,其他人听令赋诗,接不上就要大饮一杯。只是现在人数未几,仅仅四人,玩行酒令不但没甚么兴趣,反倒是失了酒兴。
“好好好!本日我们就来讲讲甚么事丈夫,甚么是男人!”薛一拍拿筷子敲打桌上碗碟,收回叮叮叮的声响,大声喝采。
“老丈言语不凡,长辈甚是佩服。”一个浓眉大眼、脸面刚正,身着深色的劲装的年青男人上前抱拳施礼,“鄙人惊伏派樊春雷见过各位。”
周边的门客也平静不住了,这个惊伏派江森不晓得是甚么,但这知更城里的人却还是清楚的。虽说这个惊伏派在全部锦国江湖甚么都算不上,但在这个小小的知更县城,倒是实打实的庞然大物,只是他们模糊记得这个惊伏派掌门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如何成了一个年青小伙?
不容江森再有多想,这“煮酒论丈夫”就这般开端了!
见这位“前辈”与本身搭话,阿谁男人也收回身子,恭敬站在一旁,说道:“方才我听闻老丈的言语不凡,不是普通大家能说出来的。鄙人大胆,想请前辈到舍间略坐。”
“诸位!”沈三说道,“昔者有曹公煮酒论豪杰,长啸当歌、豪气冲天、指导群雄,本日我等何不师法前人,也来煮酒论丈夫,指导江山、挥斥方遒,叫先人也引此为一番嘉话!”
江森惊住了,手中还在倒酒的酒壶也忘了扶正,任由酒水不竭倾倒,从酒杯中溢出,然洒落一地。
“鄙人父母已逝,我是孤儿。”男人的面色再一次丢脸起来,这一次却没有再多加粉饰,神采一下子变得乌青。
沈三的本来白胖的脸上现在一片红韵,不消多想也是晓得,他已经是醉了!
公然,这个男人的面色顿时变得不好了,但他也没有多少发作,只是把头愈发低下去,大声喊说道:“惊伏派掌门樊春雷见过前辈!”
有人当天子,有人当乞丐,天子做不了乞丐,乞丐也做不了天子。因为他们是甚么,而不是他们在做甚么。
薛1、沈三二人对视一眼,眼中亦是惊诧。
“谢二,看不出来啊!”薛一大笑道,“我还觉得你这辈子就想着在女人肚皮上醉生梦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丈夫不是在于行与做。你说是,那就是,我说是,那就是。走的萧洒,活的萧洒,大丈夫,呵呵,那其他不都是我的大老婆吗?”
“额?”沈三看向谢二,笑道,“如何?老谢你有甚么高见?”
“哦?师......徒弟?”手中的牛尾啃了一半,咬到一块骨缝里的肉,半晌挑不出来,谢二有点急了,“那你是有甚么师姐师妹了?”
这酒叙本是山贼匪贼在吃饱喝足后的无耻吹嘘,后传播开来,给那些儒生士子学去,添几分风骚,念诗颂赋,倒成了一件庸风附雅的事情。此中最驰名的,莫过于前朝大学士王左军一行人在会稽山兰亭的“流觞曲水,映带摆布”。
脸孔看上去粗糙,但这男人的身材倒是苗条均匀,腰间配了把陌刀,看上去倒也有几分侠气。
薛1、谢二本日分外恭维,不但没有拆台,还给沈三鼓掌称好,满酌一杯清酒,递与沈三,他也不客气,取过酒盏,一口饮尽,长叹一口气,叫说一声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