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初见[第2页/共2页]

“哭的人不该是我吗？明显我比较不利……”那男孩摸了摸鼻子，愁闷地站了起来，斜睨着被她攒在手里的衣角。

高阳……

高祯冲到她身侧，严峻地高低检察了一番，见她只是手心擦破了几处，并无大碍，方转过身向男孩伸谢。

“太子哥哥……你们……这是如何了？”

“……母妃，我要看子歌荡秋千。”

“祯哥哥，再高一点……”她软声喊着，身后阿谁清俊的少年忍不住也笑了，部下又加了几分力量。

“实在一定是你的不对……”男孩看了他一眼，神采似笑非笑，“我方才看到有人碰过这架秋千，感觉猎奇，才站在廊下旁观的。”

高湛悄悄扯着桂嫔的衣袖，往院中走来，神采半是撒娇，半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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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歌用手中的衣服擦了擦脸，方看清那双秀美的眼眸里并没有责备的意义，脸上一时破涕为笑。

碰，碰，碰。

杨莘月在内心冷静咀嚼着这个名字，面上却仍然清冷：“敌军围城已有二十一日，朝中现在派兵声援，实在可疑，恕我没法等闲开门。”

逐步加快的心跳，仿如果一声声叩响心门的重击。

“若不是穆公子施以援手，舍妹便要因我的不对而受重伤了。”高祯虽比二人年长，却毕竟还是弱冠少年，此时也是心不足悸，握着男孩的手不住言谢。

饱经烽火的城门上，那面倾斜的褚红色大旗上摇摆着一个张牙舞爪的“杨”字，像是对城外黔驴技穷的敌军无声的嘲笑。

“杨将军，恐来者有诈。”萧然立于杨莘月身前，抬手阻了她半晌，却被她的一个眼神遣退。

他的眼里倒影着天光水色，他的背后是数以百计的流窜敌军。烽火各处，盔甲浴血，两人站在这偌大疆场的中心，遥遥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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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高祯失声喊道，却只能眼看着她在空中如断线鹞子般划出一个弧线，然后落入了一个青衣男孩的怀中。

子歌正开朗地笑着，未防备秋千的绳索承不住过大的摆动，猝然断开，将她直直地甩了出去。

高祯神采一怔，当即回到秋千旁检察，公然发明绳索的前半段倒是断得分外整齐，像是有人用刀预先割开了一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