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途中遇袭[第1页/共2页]
两人比武了十几个回合,那蒙面人见一时半刻间没法胜得了对方,遂萌发了退意,突然使出几招凌厉的剑法将那女人逼得稍退以后,便回身飞奔,消逝在一旁的疏林当中。
“此人不但行事一派凶险之气,出招更是奇诡之极,底子看不前程数。不过,他最后在闪避我腾空击下的那一剑时,倒是暴露了些许马脚,当时他所用的身法似是北人的擒雕手。”
已在雪地中奔驰了一个多时候,萧玉被冻僵的双手垂垂有些抓不牢那件一向在不竭颤栗的披风,但他还是一声未吭地竭力对峙着。固然目不能视,但他仍然感受得出马儿奔行的速率并不快,想是那女人怕他有闪失,没有放那马儿尽力飞奔。
“但是我家公子没有来啊!你在这里又有甚么用!”来人持续跳脚。
那女人见状并没有随后追上去,而是收了剑,跑上前将处于昏倒当中的萧玉从雪地上扶坐了起来。
萧玉倒是淡淡地笑了笑,道:“如果方才女人被那一剑所伤,现在我便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对呀,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必定是长得奇丑非常!”
就在这时,一声极轻微的异响俄然传入耳中,随即他便感遭到一道森寒的剑气从背后袭来!
此时那蒙面人见一击不成,正挥剑向躺在雪地中的萧玉头上砍去,但是那女人的剑却快了半分,已袭向蒙面人的颈侧。那蒙面人再也顾不得地上的萧玉,立即闪身避过这夺命的一剑,同时挥剑与那位女人战在一处。
萧玉又是古怪地笑了笑,“实在我也不晓得令师祖本来的企图,不过我猜她现在必是非常想见到我。”
“师祖只是命我将你带归去,并没有提起你的名字,更没有奉告过我其他的事情。”
“擒雕手?女人又怎会认得出这类北人的工夫呢?”
“我现在不是就站在这里吗?”公玉飒容懒洋洋地双手一摊。
萧玉冷静点了点头,深思半晌以后,道:“此处绝非安然之所,我们还是马上上路吧。”
“我师祖常日固然峻厉了些,办事却极其公道,不管是对师门中的姐妹,还是对忠义盟的部属,她都是奖惩清楚。以是你倒不必惊骇,师祖她不会因为你是阿谁大恶人的门徒,就不问情由地奖惩你。”那女人美意肠安抚起萧玉来。
“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好人了?”那女人犹自赌着气问道。
“女人是说阿谁偷袭之人一向蒙着面?”
那女人扶他站起家来,俄然小声地问道:“你……晓得我师祖为何要捉你归去吗?”
萧玉笑着摇了点头,感觉这位女人实在是纯真得敬爱,想来必然是自幼便在身边长辈们的庇护下长大,从未经历过甚么真正的磨难,才会对人间万物抱着如此天真的设法。
萧玉嘴角轻牵,神采古怪地笑了笑,“令师祖没有奉告过你吗?”
“甚么?!”来人气得直跳脚,“‘没见到’是甚么意义?我们不是说好的,由你卖力在此策应我家公子吗?”
“你――你这个不讲信誉的家伙!奉告你,找不到我家公子,我绝对饶不了你!并且那本剑谱你也别想再多看上一眼!”标致少年恨恨地瞪着公玉飒容。
一提到剑谱,公玉飒容的脸上这才暴露了焦心之色,“柳逸飞,你这才叫不讲信誉!明显说好我在这里等人,然后卖力将他护送到指定之处。现在我已经来了,可你们的人却没有到,这能怪我吗?”
现在她才发觉萧玉的左肩受了伤,鲜血已将他身上那件乌黑色的锦袍感染了一大片,她忙脱手点了他伤口四周的穴道,先替他止了血。然后她将本身身上的玉色披风撕下一条,简朴帮他将伤口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