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愿意做大人的解药[第2页/共3页]
裴景修的脸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刹时涨得通红。
难不成府里有人关键他?
裴砚知腿脚酥软,过门槛时被绊了一下,穗和眼疾手快,及时脱手将他扶住。
两人行动都有点大,裴砚知的手肘猝不及防地碰到了穗和胸前的柔嫩,脑筋嗡的一声炸开,满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
裴砚知神采一沉,放下筷子拍案而起:“左券上写的清清楚楚,景修结婚后,我与兄长的恩典一笔取消,你们不得再以此要求我做任何事,大嫂这么快就忘了吗?”
“砚知,我们说到底还是一家人,你哥身后,两个孩子端赖你了,便是为了让你哥地府之下放心,玉珠的婚事你也得管呀!”
裴砚知走到几人跟前站定,视野落在穗和身上,瑞凤眼乌沉沉的,仿佛藏着刀光剑影。
穗和愣在当场,心扑通扑通直跳。
穗和之前猜想了很多种能够,没想到竟是为了裴玉珠的婚事。
穗和想通这些,又气又恨又后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既然如此,为甚么不把药下在她身上呢?
背后说人还被人听了去,阎氏顿时难堪不已,想解释都无从解释,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裴砚知没答复,黑暗中响起粗重的呼吸声。
穗和紧走几步追上他,也不说话,就冷静地跟在他身后。
裴砚知喘着粗气,艰巨地抬开端,嘴角的血迹和额头的汗珠,给他冷峻严肃的面庞平增几分破裂的美。
穗和到了门外,裴砚知已经走到院门口。
再看裴砚知,已经被情欲煎熬得神智涣散,双目猩红,仿佛随时都会筋管爆裂,气血逆流而亡。
穗和低下头,青丝垂落,暴露白生生的后颈,薄弱的身子像随时都会晕倒。
因为她想不到,宋妙莲一个大师闺秀,公府令媛,竟然会用这类天下最卑鄙最恶毒的招数。
裴砚知瞥了她一眼,不想穗和再受罚,主意向屋里走去。
电光火石间,他俄然明白了甚么,一把将穗和推开。
裴砚知听出了她的脚步声,却没有转头,大踏步地向前走。
她虽未经人事,在教坊司那几天,多少也听人提及过这类药。
穗和摸到斗柜上的火折子把灯点亮,腾跃的火光照出男人酡红的俊颜,双眼迷离泛着被情欲煎熬的血丝,却还在冒死哑忍,保持着最后的明智。
穗和被他推得一个趔趄,不明白他俄然的肝火从何而来。
宋妙莲又弥补道:“你还希冀小叔与我爹会晤呢,触怒了他又要泡汤。”
“走开,别碰我!”他再次抬手挡住了她,指着门口表示她分开。
宋妙莲忙叮咛穗和:“小叔喝多了,你去送送,把人送到东院再返来。”
又走了一段路,不但炎热感越来越激烈,就连脚步也变得踉跄起来。
裴景修坐在劈面,从眸子子到五脏六腑都是酸的。
穗和跟着进了屋,端茶倒酒,盛汤布菜,无微不至。
“归去!别再跟着我!”他厉声喝斥,跌跌撞撞往阁房走去。
阎氏方才说他好话被他听到,一向不敢插嘴,此时听他说得如此绝情,又忍不住把死去的丈夫搬了出来:
阎氏吓一跳,随即又取出帕子筹办抹眼泪。
裴景修抬手制止:“不消她,我亲身去送。”
裴砚知却不给她演出的机遇,径直离席,拂袖而去。
宋妙莲将叔侄二人的神采看在眼里,不但不收敛,反倒催着穗和把人往屋里请:“好生服侍着,服侍不好,就罚你再跪两个时候。”
谁知阿信却不在,东院的两个婆子也不在,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啊哥哥,让穗和去吧,你去不可的。”裴玉珠惦记取本身的婚事,也但愿穗和去哄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