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沈初的手腕比女子还白[第2页/共2页]
裴渊手臂支在膝盖上,斜斜靠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下有着浓厚的青影,泛红的眼底浮着一丝戾气。
沈初轻手重脚地分开。
沈初浑身一僵,“殿下要如何才肯放沈初分开?”
“本皇子许你走了吗?”
“朱紫请公子出来。”
沈初.....你要一夜睡不着,我莫非还跪一夜?
裴渊从怀里摸出那只湖蓝色的荷包,放在鼻尖悄悄嗅了下,荷包里披收回来的冷香味令他阴霾的表情趋于安静。
她眸光微转,目光落在中间桌子上放着的一卷经文上。
又是裴渊!
却不谨慎瞥见上面的一小片干枯的血迹。
“嗯。孙严呢?有没有查到昨夜和我在一起的女子是谁?”
她的脸刹时滚烫起来,那....是她的落红。
沈初谢太小沙弥,排闼而入,一道劲风俄然劈面而来。
沈初干笑,“识时务者为豪杰的事理,沈初还是明白的。”
沈初当他默许了,挽起衣袖,坐下开端抄书。
“不敢最好,别试图再来摸索本皇子,不然直接将你丢进京兆府。”
屋内温馨下来,残阳落下,屋里一点一点暗下来。
“沈初不敢。”
“你读书人的傲骨呢?宁折不弯的本性呢?”
她悄悄地起家。
这类恨他又干不掉他的模样真是让人表情舒爽。
“说话,是不是来找甚么东西的?”
莫非她猜错了,荷包没有掉落在此地?
他冷哼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甚么时候我睡着了,甚么时候你才气够走。”
“已经去查了,我们去各府都要来了一份有安神药的荷包,正在比对呢。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没想到刚睡着,就被沈初吵醒了。
只是跟着来礼佛的女眷很多,一时半刻不好查。”
沈初移开目光,微微垂眸,“沈初先前不懂事,对殿下多有冲撞,还望殿下恕罪。”
她的脑海里刹时闪现昨夜的景象,脸上更是热气腾腾。
“扰了本皇子的好梦,你可知罪?”
“长宁侯一家都是窝囊废,本来觉得沈初也是,不过本日看着另有两分血性。”
小腿一疼,她跪在地上。
没比及她的答案,裴渊有些不耐。
还没等她靠近,便有小沙弥拦在了沈初跟前。
这家伙还真是喜怒无常。
莫非如许睡得更香?
白日梦?
口不对心的人,他见多了。
她心头狂跳,恐怕裴渊看出甚么,口不择言道:“沈初来找殿下的,想问问要我做甚么才肯健忘今儿早上看到的事?”
“嗤,口是心非,说罢,来这里做甚么?”
天涯残阳如血,天还亮着呢,做甚么好梦?
沈初抿嘴,不敢说本身是来找荷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