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姑娘调皮害羞,睡完我就跑了?[第2页/共3页]
陈氏一把推开沈初,重重推开了房门。
杀人,栽赃,捏造现场的连环套。
陈氏带着太后路过的时候,看到乱糟糟的模样用心问:
“一夜没回?不会.....”
好恶毒的算计!
看来她考中状元后,嫡母更加嫉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
背后一道劲风袭来,她正要低头避过,俄然眸光一转,软软倒在了地上。
“谁说不是呢,夫人就是过用心善了,当年您怀身子的时候,就不该该让乔姨娘把这个贱种生下来。”
他双眼夜里不能视物,看不到女子的面貌,却能感受出女子的声音娇柔,肌肤滑润如雪。
奇特,他夜里很难入眠,昨夜拥着那名女子却睡得格外的沉,连梦都没有。
沈初略一游移,“阿初昨夜醉酒,一夜未归,房间内恐怕有些乱。”
灭亡来得过分俄然,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盆凉水从房门上掉落,滂湃而下,将陈氏淋了个透心凉,声飞扬。
“当年侯爷承诺我将他送到湖州故乡的道观养着,谁晓得这个贱种竟然会偷偷插手科举,还考中了。
世人转头,看到一身天青色绣竹纹长袍的沈初走过来。
人死在她房里,她百口莫辩。
她秀眉长目,身量高挑,徐行走来,如同一株矗立翠绿的修竹,惹人谛视。
褥子上绽放着一朵血红的梅花,脑海里闪过一幅恍惚的画面。
看来是嫡母长宁侯夫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母亲,还是我来....”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这是净国寺大殿后的暗房,常日里用来放供奉的香烛,光芒有些暗淡。
“阿初自小寄养在道观,总被羽士欺负,以是养成一个风俗,夜里总会在门上放一盆水。
她转头,看到裴渊不知何时正斜斜靠在梨花树上,已经换了一身惨绿罗衣,看起来竟比满树的梨花还要刺眼。
女子双目圆瞪,胸前拳头大的伤口正汩汩流血,鲜红的血染红了身下的床褥。
“孙儿昨夜宠幸了一名女子,谁知小女人奸刁害臊,睡完我就跑了,这不孙儿本身过来抓人了。”
“沈初见过太后娘娘。”
莫非这家伙晓得了甚么?
奴婢过来问问至公子,谁知至公子一向不开门,奴婢也不敢擅闯。”
混乱不堪的床上躺着一个面色惨白,一丝不挂的女子。
陈氏听到她一夜未归,更加笃定房内已经被赵二安插好了。
陈氏眼底快速掠过一抹对劲。
“哦,倒也不必,母切身边的婢女还没我长得都雅,我至心看不上。”
刚才阿初禁止母亲,就是想解释此事,无法母亲底子不听我解释。”
“一个男人竟然长得比女人都白嫩,这姿色与其进牢里便宜狱卒,不如老子先尝尝滋味。”
感遭到手里被塞了一把匕首,男人将她拖到床边,手还顺势在沈初脸上摸了一把。
正忐忑间,就听太后问:“小六啊,你来这里做甚么?”
沈初眨眼,“春杏?微臣并没有见过春杏啊。”
太后神采有些发沉,“荒唐,佛门重地,岂可乱来,让沈初出来发言。”
“你这孩子,如果看上春杏了,直接说便是,母亲我莫非还不舍得给你一个婢女么?”
陈氏嘴角暴露一抹笑容,“这个贱种,不过就是比我儿子早出世两个月,竟然想压在我儿子头上,呸!”
“你可敢翻开房门,让我们看一眼,证明春杏不在你房里?”
沈初心头一颤。
王妈妈一边为陈氏打扮,一边笑:“奴婢提早恭贺夫人,消弭心头大患。”
四周响起几道低低的笑声。
裴渊睨了沈月朔眼,唰一下翻开了玉骨扇,扇子上的侍女图舞姿曼妙,令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