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第2页/共3页]

陈霂约莫没想到燕思空一介文弱墨客，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被推得踉跄后退了几步，一脸惊奇地看着燕思空。

燕思空眯起了双眼。

陈霂的神采愈发惨白。

“臣亦不肯分开，但衡量之下，还是大局为重，若封野没法从大同脱身，就没法助殿下取京师，而要让封野从大同脱身，必须霸占哪答汗，臣心中已有战略，必须归去助他。”实在燕思空底子没想出应对之策，但他确切必须归去了。

“这于我而言就是热诚。”

陈霂神采一变：“你要走？”

“殿下孝悌，始终不忘为惠妃娘娘讨回公道，惠妃娘娘在天有灵，定是非常欣喜。现在殿下便放心清算军务，扩大权势，若朝廷真的举兵来袭，殿下只恪守不出，等候机会便可。”

待霍礼获得朝廷来的动静，与陈霂商讨后，陈霂第一时候就去找了燕思空，一副气急废弛地模样。

“对，察哈尔身在狼王火线，是狼王的亲信大患，且不能打，只能和。”

“臣不会分开好久，待大同火线腐败，就是狼王与殿下出兵之时，至于中庆这边，殿下有侯将军等一群良将，又有钱大人、曲广等一群智囊，只要据险已守，臣觉得，就是百万雄兵亦难已霸占。”

“我不肯你走，并不但是因为这些。”陈霂死死盯着燕思空，“撇开身份，撇开一起，我陈霂，不肯让你回到封野身边。”

这个吻轻柔而长久，下一瞬，陈霂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

陈霂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道朝廷给了一个如何的答复？”

“对。”

“殿下是要臣猜吗？”

“我是你的教员！”燕思空厉声指责，“你不顾君臣之礼，也不顾师生之仪吗？我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策划多年只为让你君临天下，挽救江山万民，你却如此热诚于我，你对得起惠妃娘在天之灵吗？！”

燕思空正色道：“殿下是真龙天子，统御四方是上天付与殿下的任务，岂有撇开身份的说法？殿下不成意气用事。”

“殿下。”燕思空深吸一口气，“可否平心静气地容臣解释？”

让霍礼和许国公来规劝陈霂，不是昭武帝阿谁昏君能想出来的奇策，定是集重臣之智而来的分身之策，他们无不盼望陈霂能回京受封，最怕看到父子反目，兄弟阋墙，以孝治国的皇室庄严荡然无存。

“恰是！”陈霂冷道，“这不过是缓兵之计，意在拖住我。”

燕思空眯起眼睛，后退了一步，但又及时刹住脚步，他不能表示出怯意，若他制不住陈霂，那便证明他这几年的图谋完整失利。

陈霂低头，将唇和顺地贴上了燕思空的唇，燕思空浑身生硬，垂在身侧的双拳悄悄紧握，陈霂是留还是弃，已在他一念之间。

“殿下……”

“先生息怒。”陈霂轻声言道。

燕思空深思半晌：“莫非是同意重审，但只暗中审判？”

这一声霂儿公然镇住了陈霂，他怔怔地望着燕思空。

陈霂眼圈红了：“我对先生至心实意，俸若珍宝，敬若上宾，何来的热诚？”

“可我传闻当年封家军杀了察哈尔很多人，包含哪答汗的叔舅兄弟，新仇宿恨之下，哪答汗把封野派去媾和的使臣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