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第2页/共2页]
大师都是年青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了禹天来,一边走一边说谈笑笑,氛围非常热烈欢乐。
郑黑虎用手一指身后的紫荆寨道:“这紫荆寨固然不小,却也只能容下一名教拳的徒弟。郑某已经在此开馆收徒,你姓禹的再来教人技艺,便是从郑某的锅里抢食,如何怪不得你?”
禹天来点头无语,心中忽地想起宿世听过的一句话:“只要同业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与本日之事印证,方觉这句话诚为至理名言。
郑黑虎沉着一张黑脸越众而出,也不向禹天来行礼,横眉喝道:“姓禹的小子,你也不必装腔作势,郑某本日此来,只为向你讨个公道!”
再说禹天来等着随本身习武的后生们练完五遍“闯少林”拳法后,又令大师取来放在场外的齐眉短棍,催促世人演练他传下的一起“泼风棍法”。
严咏春和严咏秋姐妹来到店铺前面的住处,却见父亲正捏着一封信坐在屋里入迷,脸上的神情似是有些不悦。
在这件事情上,固然禹天来自问没有做错甚么,但黑虎武馆的式微毕竟与本身有关,心中早有预感那郑黑虎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本日公然应验了。
一行人刚走到紫荆寨街口,忽见劈面走来十多人在街心一字排开,拦住了他们的来路。
郑黑虎嘿嘿嘲笑道:“姓禹的,你这才是揣着明白装胡涂。这两年来,郑某的黑虎武馆每况愈下,到现在除了来紫荆寨时带的门徒,新收的弟子们已经跑个洁净,莫非不是因为你横插了一脚的原因?”
听了女儿的安慰,严二的火气不但未曾停歇,反而顺势向严咏春发了出来,当时举掌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喝道:“胡说!本来为父是不想华侈你在武功上的天禀,以是才送你到五枚师太门放学武。岂知你学武学得性子越来越野,到现在满身高低除了这副边幅,可另有哪一点举止气质像是个女孩子?说甚么搁置婚事……如果等得如你姑姑般老迈年纪还嫁不出去,教为父如何向你们过世的娘交代?”
严咏春自幼凶暴玩皮不似女孩儿性子,又因为常常肇事不知挨了父亲多少次叱骂,这点毛毛雨的唠叨天然不放在心上,只是经历谙练地涎着脸赔笑报歉,又有向来灵巧听话的咏秋在一旁帮腔,不一会儿便劝得严二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