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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书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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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卷番外(三)[第2页/共3页]

张孟谈轻咳一声,对小婢道:“无妨,退吧。”

“她若肯嫁,有何不可?”赵无恤笑问。

“诺。”张孟谈皱着眉头开门走了。

“如何?怕我伤了你的清歌女人?”

赵无恤端了酒碗却不喝,只低头闻了闻气味又放下了:“算了,只感觉驰念。真喝了,定也不是阿谁滋味。”他把淡紫色的酒碗推到张孟谈手边,转头对小婢道:“你家清歌女人本日可有好表情了?”

“仆人,你还在生我的气?”兰姬握住无恤的手臂,她有太久太久没有碰到这叫她心悸心痒的温度,她将本身依上去,恨不得马上化做一滩春水渗进他细薄的夏衣,贴在他胸前,好叫他再也不能推开本身,“那夜在智府是我迷了心窍,做了错事,说了气话。我就是恨她在秦国坏了我们的功德,害死了瑶女。可仆人若真喜好那女娃,我今后不难堪她就是了。你别再如许冷着我,求你了。”

“不是给赵家阿姐的?”张孟谈一惊,心中不详之感愈发浓厚,“家主备这嫁衣,莫非是想娶那秦女为妻?这可如何行?”

“甚么?”

张孟谈甩开不安的心境,回道:“做好了,只差了腰带上的百子珍珠。蚌中产珠,珠珠分歧,可家主非要寻一模一样的。也不知家主那八十四颗珍珠是如何寻来的,叫我寻十六颗凑上,孟谈只感觉比登天摘星还难。实在,像赵家阿姐那样随便的性子,是真瞧不削发主的良苦用心的。”

“是,中行临一家长幼都被我锁在仆人昔日习剑时住的草屋内,仆人若不信,亲身去问便是。”

小婢莞尔一笑:“客问的真不巧,清歌女人本日纵有大好的表情,也不会登台操琴了。”

月上柳梢,琴楼之上琴声却犹未起。窗外无休无止的蝉声吵得张孟谈有些坐不住了。

“家主说的,但是我们在秦国遇见的那位女人?”

“杀一群才是伐根?你呀,也只要为了我才会这么心狠。想十六年前,邯郸叛立,引晋国六卿大乱,赵稷、范吉射、中行寅叫我赵氏一族几乎灭族,这仇不能不报。至于先人,随他们去吧!我怕我这双手如果再染太多的血,她就要嫌我手脏,不与我执手了。”无恤想起心中之人,不由含笑着摸了摸腰际一枚早已退色的花结。

“这话你说,我倒是奇特了。你我幼年了解,我至心想要的,你何曾见我放弃过。世子位和她,我都势在必得。除非她不肯,不然我毫不会罢休。行了,你凑不上的珠子先空着,等我寻来再给你。”

“阿拾。”兰姬咬碎了一口银牙,蹦出两个冰渣似的字。

“木槿花日落而谢,他本日恐怕不会来了。你去问问守在内里的人,看他们有甚么发明?”

张孟谈行了一礼在他身前坐下,小婢子跪地将一溜五只彩漆长颈壶摆在案上:“这是坊里清歌女人酿的五种酒,‘白露’、‘杏期’、‘醉曦’、“扶冶、‘梨花春’,客且都尝一尝。本日天热,这一碗是解暑的果饮,浆果汁兑了清酒的。”

赵无恤瞥了一眼挂在树梢头的初月,给本身倒了一杯扶摇,踱步走到窗边。

斯须,乌黑的琴楼里响起了一声悲惨的琴音,琴音裹风,直上云天。

黑暗中无人回应,那一向像影子般存在的人已经不见了。微凉的夜风里,只余下一缕淡淡的江离香犹挂在木槿枝头。

“哦?他也在临淄?我没看到他,他倒先找到我了。”无恤淡然侧身,不着陈迹地与身边美艳娇媚的女人拉开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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