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徐堡主[第1页/共2页]
江风叹口气:“花是够娇够嫩,只可惜小侄还没玩够。”
“都好说,能被两位贤侄看上,是她们的福分。”
“好说,好说……”
“呵呵呵。”
“叔父这是害我们兄弟啊,如果那孙老狗求上老伯……”
他将酒一饮而尽,咬着牙道:“那老伯手伸得太长,实在令人仇恨!”
江平江风对视一眼,齐声拱手问道:“还请叔父替小侄解惑。”
他们沉默着,沉默当中积储着某种力量。
“乡亲们,你们还记得李家丫头么?那一次是徐堡主的管家作下恶事,那管家最后受了甚么奖惩?也不过赔了几十两银子!”
江平猛地起家,不谨慎撞翻了桌上的碗碟,油水泼了裤子也顾不上了。
徐青松伸脱手来虚压,笑道:“贤侄休要客气,我这徐家堡里的一朵娇花还可堪采撷否?”
徐青松沉吟半晌,点头道:“贤侄奇策,就这么办!”
江风抬高声音道:“叔父,这事儿跟老伯又能扯上甚么干系?”
徐青松猛一拍桌子,含怒脱手,掌力发作之下竟将红松木桌砸了个洞穴。
“嗨呀!”
徐青松道:“贤侄莫慌,叔父做事岂无后招?那孙老狗只要走出徐家堡十里,就要碰到劫道的强盗丢了老命。我如此行事,便是怕堡里有老伯的眼线,如果事情干得过分较着,不消孙老头去求老伯,老伯就主动脱手了管这事了。”
先前徐青松动手如此狠辣,将那娇滴滴的小女人打得人事不省、奄奄一息,便是杀人灭口啊!
兄弟二人神采一凛,道:“但是姑苏那位?”
夜幕已来临,乡民们举着火把,接踵摩肩,人影重重,在明晦不定的火光晖映下,面庞如黑石雕塑般冷峻,每小我都睁着白生生的眼仁,悄悄地站在那边,听着刘老头声嘶力竭的呼号。
宣泄完了,徐青松才规复道貌盎然之态,笑道:“再说,贤侄先前不也玩得非常隔心?现在堡子里没了跟老伯有旧的老狗,贤侄如果再看上哪朵娇花,叔父做主让你们二人纳了做妾如何?”
江氏兄弟这才暴露笑容,喝下杯中酒:“江湖风传,老伯惹了太多不该惹的人,怕是好日子也过不悠长,能替叔父分忧,也是小侄本分,此后自会常来叔父这里走动,叨扰之处还请叔父包涵啊。”
“另有赵家女人,进堡子当丫环没几天就死了,尸首伤痕累累,下身一塌胡涂,徐青松如何说的?说那丫头偷了东西,惧罪跳井!”
他不明白,这群不会武功的贱民聚在一起,如何会让他产生“害怕”的感受,这类害怕更甚于对老伯的害怕,这类害怕感使他恼羞成怒,恨不能将刘老头碎尸万段,将在场的统统乡民搏斗殆尽!
说罢哈哈大笑。
徐青松嘲笑道:“有道是‘满足常乐’,太贪婪可要遭天谴,你们觉得叔叔就不想金屋藏娇时候把玩?我这么作自有一番事理。”
“好,就去见见那条老狗,老夫倒要看看,他号召一群贱民壮胆,还能翻出甚么花腔!给我调集堡丁保护,从后门出去,将前门堆积的愚民悄悄给我围起来!大不了明天杀个血流成河,免得欺我徐或人平时待他们驯良,觉得人善可欺!”
“林家小妹也不错的嘛。”
二民气中暗恨,晓得本身被徐青松做了筏子,老伯不究查便罢,如果究查下来,他二人也要吃个大亏,而徐青松却置身事外。
“哈哈。”
徐青松见两兄弟神采阴晴不定,道:“贤侄放心,如果今后老伯的人找上门去,叔父也会备厚礼替二位贤侄讨情,三瓜俩菜的友情,老伯也不至于为一个孤苦老头获咎两家武林大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