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朝局[第2页/共2页]
铜炉青烟袅袅,顿时使大臣周身和缓起来,也让已近花甲之年的大臣舒了一口气。在谢过官家的美意以后,大臣抬起了头。
官家没有问吴佩甲因何故拜访,明显内心门清,只见他并不言语,背动手于殿中来回踱步,思虑此中关碍。
杨宽如何不体味曾经的弟子,见状补了一刀。
“朕问你,可知河州之事?”官家面无神采,也不提示,劈脸就问,耳目不灵但是天子大忌。
“官家所记无误,不过当年暗影殿权势庞大,职员浩繁,固然被吴道长犁庭扫穴,灭了总坛,但另有一些余孽漫衍于外,躲了畴昔。”因语及隐蔽之地和传说中的人物,皇城使斟字酌句,谨慎禀告。
杨宽见好就收,在官家的安排下由张内侍护送回府。
朝野风向顿时为之一变,主战派弹冠相庆,主和派偃旗息鼓,数年来的朝堂之争仿佛在明天划上了句号。
官家扫了一眼中间陪侍的张良才,只见他微微点头,这才放下心来,有些惊奇地问道。
待杨宽走后,官家冷着脸给皇城司下达了几道号令,接着回座持续措置奏章,只是朱批较着厚重了些。
一道人影放下朱笔,搁在白玉雕山形笔架上,从御座起家,绕过书案上堆叠如山的奏章,只见他一身圆领赭黄绛纱袍,戴着软脚幞头,面庞肥胖,眼角略微下坠,显得亲和非常。
起首,秦凤路提刑使汪朗因考核不力,有失公允,降两级,由从五品降为从六品,贬为秦州通判。
“杨师年事已高,有事托人递个折子就是,何必冒雨切身前来?你这身子可不比十年前当朕教员那会了。”
十数今后,待外出河州的皇城司专使回转汴京后,三道圣旨接连颁下。
身为内侍殿头的张良才亲身去角落搬了一个锦凳号召大臣坐下,同时招手让一名陪侍的小寺人挪了一个铜炉过来。
最后,河州通判李独霜明断是非,朴直勇毅,特封为“承直郎”,进一级,由从六品迁为正六品,赐绯袍,本官稳定。
“李独霜并无技艺在身,如何逃脱技艺不凡的暗影刺杀,朕记得当年雍州但是连知州都被刺杀了。”
“无甚事,只是遇刺耳?”本来大臣便是李独霜座师,只见他淡淡说道。
由此看来,这名大臣固然没有着紫袍,但职位不低。
公然,官家回身搀扶起国子监祭酒,温言欣喜却语露峥嵘:“吾师勿忧,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只见此人袍服显绯色,配银鱼袋,虽脚步仓促,头顶的直角幞头却没有太大的颤抖,明显法度妥当非常。只是帽沿暴露来的头发斑白,身形略有些佝偻,年事已然颇高。
只见他安静地开口说道:
“暗影殿不是被承天观毁灭了么?朕记得当年观主派吴道长出马,旬月之间就得胜而归,非常洁净利落。”
“官家,臣在。”
果不其然,比及他们踏进乾元殿,一道暖和的声音就及时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