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问路[第4页/共4页]

窦太后乃是钟老夫人的胞姐，论及辈分，钟意也该叫一声姨祖母，小的时候，她也经常随祖母和母亲一道入宫见驾，只是近年来宫中事情几次，连崔氏都很少入宫，更别说她了。

何皇后是天子原配嫡妻，同舟共济多年，豪情深厚，极得天子恭敬，后宫固然时有新宠，却从没人能超出中宫。

钟意头也没回，反问他：“尊驾莫非食素吗？”

“沈复沈幼亭，”他悄悄道：“居士有礼。”

许是到了宫里，又听闻旧人事，竟然想起这些来了。

崔氏不放心，临行前特地叮咛过两个随行侍女，叫细心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