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家法惩罚[第3页/共3页]

转眼，一行人已赶了九天的路。

姜玉姝无可辩驳，冷静点头。

姜世森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地提示：“当初，你亲口承诺，待玉姝将视如己出。”

姜世森接过茶盏，却撂在几上，一口没喝，安静问：“病还没好？”

他考虑半晌，刚张嘴，却见侄子哭着跑过来：

“啊？”许氏再度一愣，手心冒汗，刹时明白了失窃银票的去处。她定定神，极力沉着，状似记念地答：“当然记得。那一年在园子里，奶娘把玉姝抱给我看，彼时她不满两岁，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不哭不闹灵巧极了。”

许氏陪坐一旁，以帕掩嘴咳嗽数声，揉了揉额头，皱眉答：“喉咙疼得很，头晕脑胀的。唉，年纪大了，身材更加禁不住风寒，老是着凉。”

如何回事？

“玉姝几乎自缢身亡，你到底有没有知己？”

嘿，这还用问？姜玉姝不假思考，脱口答：“当然了！”

王氏不满地诘责：“那你为何几次靠近弘磊？叫人看着，成何体统？”

姜玉姝忙扭头，一把接住小哭包，讶异问：“煜儿这是如何了？”

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她恼了？在生我的气？

“是么？”姜玉姝抱起侄儿，朝婆婆与嫂子走去，“别哭了，我瞧瞧去，问问你娘为甚么不睬煜儿！”

“煜儿倒是靠近她。”郭弘磊莞尔。

四目对视，郭弘磊沉声答：“事发当天，岳父大发雷霆，亲身动家法，我见你跪在地上，既不告饶也不躲闪，生生挨了几棍，竟是一心求死的模样。我看不过眼，故承诺岳父会娶你。”

许氏藏在桌下的双手用力交握，点了点头，“没错，妾――”

奶娘端着米汤泡的馒头糊糊跟从，无法答：“每天吃一样的食品，小公子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