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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流放边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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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家法惩罚[第1页/共3页]

郭弘磊定睛望去:工工致整的蝇头小楷,笔迹非常清秀,执笔的女子雪肤花貌,端庄娴雅。

姜世森喘着粗气,举拳连砸桌面三下,颤声诘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觉得我不晓得?谁才是一家之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儿,没有我不清楚的!”

姜玉姝宿世是农科研讨所的技术员,不慌不忙,欣喜道:“放心,西苍虽偏僻,却并非冰雪苦寒之地,总有合适那处所莳植的粮食。我们松散地揣摩揣摩,会慢慢处理困难的!”

“理应谨慎。”王氏眯着眼睛,严肃教诲:“虽说靖阳侯府式微了,但即便布衣百姓之家,守孝也毫不忽视。”

姜世森接过茶盏,却撂在几上,一口没喝,安静问:“病还没好?”

那藕臂上的一点红,鲜红夺目,刺得郭弘磊蓦地起立,大步流星,敏捷走向山溪――

如何回事?

姜玉姝忙扭头,一把接住小哭包,讶异问:“煜儿这是如何了?”

……

莫非,那晚谈及玉姗和“因不幸而迎娶”,惹她不欢畅了?

“你――”许氏愣住了,惊奇不定,细察丈夫神采,解释道:“妾原是喝了药在安息,因下人禀告筹办端阳节,便叫丫环开匣取银子,才发明银票不见了的。影象中你从不碰银钱,妾便误觉得失了窃,没体例,只能挣着起家一探究竟。”

姜玉姝无可辩驳,冷静点头。

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玉姝几乎自缢身亡,你到底有没有知己?”

“不要,我不吃!”

王氏靠着承担,核阅二儿媳,淡淡问:“侯爷和弘耀归天,按制,家人应当守孝三年。这端方你晓得吧?”

姜玉姝心机悄转, 定定神, 正色问:“你我本来各有亲约,你本该是我的妹夫,不料造化弄人, 稀里胡涂竟成了亲!事发后, 玉姗悲伤病倒, 回绝听我半句解释, 不几天, 母亲便送她去外祖家疗养了, 直至放逐, 姐妹再没见过面。但不知,你可曾找她解释过?”

许氏被看得内心发毛,想了想,忙体贴问:“你明天去郭家,瞧见玉姝了么?她如何样?唉,我早就想去看望,恰好急病了,多走几步便头晕目炫。明儿一早,不管如何得去送送她!”

实在,并不尽然。毕竟毕生大事,怎能草率?至于详细原因――郭弘磊剑眉拧起,一时候语塞词穷,难以言喻。

郭煜抽抽泣噎,委曲哭诉:“娘、娘不睬我,还叫我别吵嚷。”

一婆子叹了口气,忧愁道:“传闻西苍萧瑟得很,屯田难着呢,种不出多少粮食。”

郭弘磊目不转睛,心想:我与玉姗之间清明净白,并无密意厚谊;而你与裴文沣之间呢?那天,我亲耳所闻,你们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恐怕,你至今仍思念着他吧?

姜玉姝浑然不觉,只当那天的事儿是奥妙。她想了想,猜疑问:“奇特,一则你信赖我是遭人谗谄,二则老夫人讨厌‘寡廉鲜耻贱妇’。你到底为甚么迎娶咳、‘我’?”

赶路时,她与陪嫁丫环们一起;

夜晚时,她托小厮向驿卒借炕桌和纸笔,躲在角落里写写画画;

“玉姝明早要被放逐去西苍了,一别不知何时能相逢,我真担忧她体弱多病撑不住、客死他乡。你倒好,只顾着给玉姗办及笄礼?办端阳节?”

奶娘端着米汤泡的馒头糊糊跟从,无法答:“每天吃一样的食品,小公子腻了。”

稍后,姜玉姝返回,家书恰已写好,她便接过笔,蘸墨写道:“四月十五,夜宿沧山驿。春旱,晴和朗,仍处于温带季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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