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浴血奋战[第1页/共2页]
断臂与弯刀落地,鲜血顷刻飞溅。
郭弘磊也席地而坐,任由老婆为本身包扎,扭头问:“张大人,伤得如何?”
一名官差诘责:“猖獗!你们是甚么人?身穿戎装,莫非是兵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唾骂――”话未说完,劈面强盗俄然一窜,长刀寒光闪过,削下官差右臂!
“喀”声一响,强盗颈骨折断,瘫软丧命。
郭弘磊正欲谦答,北向官道却俄然传来隆隆马蹄声,震得门路微颤,来人较着很多,快速靠近――
“十有八/九。”郭弘磊凝重道:“临阵脱逃的兵卒,划一于逃犯,倘若被抓捕,必死无疑。这是一伙逃亡之徒。”
“谁敢乱动,休怪老子心狠手辣。”
郭家高低同仇敌忾,有的朝强盗扔石头,有的举起木板,有的抄起细铁链……七嘴八舌,七手八脚,冒死进犯强盗。
“皮肉伤罢了,不要紧。”郭弘磊仍提着刀,“方胜,我自会包扎,你先救治重伤患。”
“板车!”姜玉姝眼睛一亮,小声提示:“车上木板没钉钉子,全拆下来吧。”
“照老子的叮咛做!”匪首硬邦邦打断,逼近几步呵叱:“莫非你也想找死?再不放下刀,休怪老子不客气。”
“你算甚么东西?喽啰一条,竟然敢对我大哥不敬?”行凶强盗气势汹汹,先削断官差右臂,旋即又一刀,划开其喉咙。
匪首旁观部下杀官差,满不在乎,冷冷道:“废话少说!立即放下刀,并交出统统的干粮和川资。谁敢违背,”他俯视死不瞑目标官差,挖苦道:“便如那人普通的了局。”
“岂有此理。弟兄们,送他上路罢。”匪首阴恻恻,努了努嘴。
“天呐?”
张峰攥着刀柄,焦头烂额,七窍生烟。
猝不及防,正仰脖喝水的姜玉姝大吃一惊,呛了半口水,堵塞得狠恶咳嗽,红头胀脸,万分难受。
“啊!”官差捂着伤口惨痛哀嚎,踉踉跄跄。
“没错。”姜玉姝心惊胆战,焦心环顾四周,“逃亡之徒,心狠手辣,我们不能束手待毙!快,快找找,有甚么东西能作为兵器吗?”
“咳咳,咳咳咳……”
拖近强盗后,郭弘磊责无旁贷,沉着脸,抬脚侧踹其脖颈。
张峰大汗淋漓,一屁股坐地,气喘如牛。
瞬息间,接连有人受伤。
糟糕!匪贼吗?
“站好站好,不准乱动!”强盗共十一人,均手握长刀,衣衫脏污且染血,竟是身穿戎装,个个结实剽悍,嚷道:“原地站着,十足不准动!”
“大人!”官差们无法,硬着头皮迎战,却底子不是久经疆场的逃兵敌手。
“好!”
火线
“啊――”强盗后仰跌倒,被硬拖走,破口痛骂。
“放下刀!你们几个,立即放下刀,然后把刀给老子踢过来。”
张峰怒不成遏,瞪视问:“大胆!你、你们好大的胆量!你们究竟想干甚么?”
王巧珍盗汗涔涔,抱着儿子,和婆婆一起躲在板车后,“那些满是恶人。煜儿,乖乖待着,别乱动!”
“唔――咳咳!咳,嗬嗬……”鲜血喷溅,官差徒劳地捂着喉咙,扑通倒地,转眼便断气身亡,死不瞑目。
“娘,他们是谁?”郭煜一向被王氏捂住耳朵藏在怀里,茫茫然,挣扎着想昂首。
“没,你放心,女眷无一受伤。”姜玉姝白着脸,缓慢取出帕子,指尖颤抖,一把摁住对方胳膊刀伤,颤声呼喊:“翠梅?小桃?快拿金疮药来!”
紧接着,郭弘磊捡起长刀,毫不踌躇地冲上前,当胸一腿踹开围攻张峰的劫匪,技艺利落,技艺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