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身份（为盟主“色如多”加更）[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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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县尉今后或可托我。”李西陵笑了笑，道：“我老婆、儿子现在正在叙州，县尉可否派人去接过来？”

李瑕似信非信，又问道：“你想做甚么？”

李西陵目光看去，见郝修阳拿茶水在桌案上写下的“有人”两个字已干了。

“李哥哥，你不去睡吗？”韩巧儿坐在公房中打了个哈欠。

“我克日一向在想，他为何这般做？或是想要投效阿郎。”

人若误入了迷魂草多的处所，常常在那兜圈子，称为‘鬼打墙’，那苗女常用近似的花草为占卜，苗人是以称她为‘通司’，她丈夫身后受了刺激，加上耐久与这些毒花香花打交道，神态不清了。”

“是。”

“是吗？”李瑕问道：“故里沦亡？谢方叔又去了那边？”

他感觉这老羽士与其说是炼火药，不如说在炼丹。

“不错，那苗女便是只看长相，因李县尉俊朗遂找来了。”郝修阳道，声音衰老，带着些不恭的笑意，“哪有那很多神神鬼鬼，老羽士借此混口饭吃罢了。”

韩祈安道：“确切不像是个羽士，更像是个读书人。”

“……”

“只看长相便可……”

是夜，郝修阳支着耳朵听了一会，确认屋外没人了，问道：“拿了个假身份出来，也不怕这小子给你拆穿了？”

屋外，姜饭听着这些，眼中的迷惑之意渐消。

没出处感到有点心虚。

“很难堪。”

李西陵俄然道：“我本籍四川威州，暮年随父入临安府，后因与谢方叔谢相公同亲，入其府为幕。直至你扳倒谢相公，我获咎丁大全，被逐出临安，欲返故里，川西却已沦亡于蒙军之手，遂到鱼秋山寻郝道长，不想又被县尉扣下。”

“弟子毕竟也是修道之人。”

“那李县尉真不是她丈夫转世？”

“那是？”

“摸索。”李西陵道，“他本日没能拆穿。”

“我去见见他。”

除此以外，另有很多的小事，如顺手便计算出李瑕要南下私运，各种货色需各带多少，骡子需多少匹……题目是，并没人奉告过他私运一事，他是从总种蛛丝蚂迹中看出来的。

姜饭蹲着身子，谨慎翼翼地贴到了门边，听着屋子里的对话。

一场说话以后，李瑕反而对李西陵的身份有些不肯定。

老苗寨里各种百般的事情他也听过很多，内心对那南边的深山老林非常顾忌，本来这些老羽士常日装神弄鬼的、内心却门清。

“第三种能够呢？”

“岂止是迷晕，若常吸食她那迷香，人是要疯的。旁人不知，觉得是中了邪，便找老道驱邪。”

“有句话叫‘疑人不消’。”

李瑕想了想，干脆直言问道：“道长仿佛有话想与我说？不如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县尉该看出来了，我并非羽士。”李西陵道。

“谋条生存。”李西陵道，“县尉若不信我，持续派人盯着我便是。”

“嗯，阿莎姽这苗女自小喜好伺弄些花花草草。比如岭南那边有种草，多长在坟头，人称‘迷魂草’，能发异香，褫魂夺魄，令四周的活物丧失神智，直到死去，此草便汲取泥土里的血肉。

李瑕沉默了一会。

“李县尉以为该如何配？”郝修阳又是似笑非笑的神采。

“因我认得县尉。”李西陵道，“县尉不认得我？”

“我看道长总以奇特的眼神打量我。”

“聪明人能看到阿郎的本事。”韩祈安道：“李西陵是聪明人，我观他行事，他当过官，官位不低于江春、房言楷。”

他能想得通那疯女人的逻辑，却揣摩不透这两个羽士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