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乡绅[第2页/共3页]
“张远明乃望族……”
李瑕听着,垂垂不耐烦。
到了符江东面的营盘,李瑕安排了诸多事件以后,与韩祈安再次聊起了张远明。
韩祈安拨弄着算盘,道:“张家起码有存粮三千八百石,比县粮仓还多。”
严如此以往收钱与客欢好,如本年事大了、自夸败柳残花,反倒不是给钱就能欢好,求的是安稳。
“阿郎,李县尉已……已经来了。”
李瑕也不料外,问道:“我的职田便是在他手上?传闻庆符县,乃至叙州的很多地步、茶场都是他家的?”
她样貌、身材诱人,恰是风味最好却快衰迟之时,如同一朵花开到最盛将要残落,正急着找后路。
李瑕道:“前次我便问房东簿须不须我帮忙……此事我来办吧。”
张远明这类人她见很多了,很快就有了判定,晓得若让他到手,必弃如敝履。
张远明考校完歌技舞技以后,却还考校起她的诗词来。
“张忠献公?”
他正聊得鼓起,只觉面前的严如此那里看着都勾人……
……
且此地南北有大山横绝,西邻庆符县城,东邻长宁军,本该是非常安然……谁能想到蒙军会灭大理国、从西南出兵掠蜀?给人徒堵烦恼。
汉州绵竹县在成都以北,十余年来战乱不竭,已沦亡了。
韩巧儿本就没睡熟。
“多少?”
“张远明出身绵竹张氏,唐名相张九龄之弟张九皋以后,远祖为汉留侯张良。他五世祖张演,乃名臣张忠献公之堂弟。”
“奴家不太懂诗,让员外见笑了。”
“茂竹疏影漾风尘,一樽清酒凭谁问。神女情深人自隐,董郎可与其间逢?”
李瑕与房言楷正站在城楼上,指着城外的民舍筹议着。
对于李瑕来讲,这个小小的行动倒不是出于甚么花里胡哨的心机。而是因见到了蒙古的雄师、见到了被屠的村庄,李瑕内心实在也有严峻,也感到压迫感。
张远明是绵竹张氏旁支。
话到这里,他不敢太多谈笑,也不也再带更多含义,又道:“不然,阿郎收缴张家粮食,必获咎了他。”
“嗯。”李瑕应了一声,道:“私盐。”
叙州不似临安,还分“角妓”“色妓”,严如此会歌舞,但主如果以色成名。
李瑕看了韩祈安一眼,懒得答复这类题目。
“我也是望族,我远祖李耳,祖宗里另有李信、李广、李虎、李渊、李世民。”
韩巧儿一愣,下认识抱了抱李瑕,道:“李哥哥,我没怕……就是好久没跟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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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县城能守住。”
房言楷道:“今秋田税几已交缴,唯有六百石粮食还在城外,本日可运进城。百姓家的存粮,由其自带吧。”
“我可替他运粮。”
“一旦运进县城,最后不知能剩下多少,他岂肯?”
李瑕道:“城东有大片田庄,张家另有两座大粮仓。再不运进城,可就资敌了。”
“可,李县尉已经带人闯出去了……”
“张远明有两子一女,其女招了赘婿,丧夫。她虽比阿朗大了十来岁,不如娶了?”韩祈安莞尔笑道,“如此,阿郎的老丈人天然极力襄助。”
李瑕随口胡绉了一句,出了县城。
“岁费一万四千石,钱二万缗。”韩祈安道:“而编官军,八千四百人,岁费钱四十万贯,米一十一万石,绌、绢、布四万馀匹。”
“员外如有事,且去忙,不必管奴家。”
小丫头电影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好一会儿才松开,接着灵巧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