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幕僚[第1页/共3页]
韩承绪点点头,沉吟道:“那起首便是房东簿这一关了……”
“无妨事,我还要回营盘,边走边说吧……”
李瑕开门见山,问道:“我看县里秋粮收了,能支些粮草给巡江手们?”
“阿郎之意是……等此事做得顺了,撤除邬通,阿郎本身做?”
笑罢,韩承绪又深思道:“江县令肯给这批文,实在还是在推委,只怕房东簿不肯给啊。”
“是。”
顾着韩承绪大哥,韩祈安体弱,他们套了辆马车,坐在车厢中说话。
“好,请县令批文。”
“他是清官不假。”李瑕道,“但清官不是能挡着我的来由。不过此事不急,等战事暂过再谈吧。”
庆符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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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是战事畴昔,县内格式已分歧。”
“是。”李瑕道:“握着剑刃,搅一个蒙卒的心脏,割伤了。”
詹纲只觉好生难堪,他说是通传,但通传的确切有些久。
江春却一派天然,体贴道:“非瑜返来了,这手是怎回事?伤了?!”
马车也已出了县城,道上人未几。
韩巧儿仰着头,很但愿他像在开封时那样摊开双臂让她抱一抱。
“批文?”
“詹先生,可与县令商奉迎了?”
“县令欺瑕幼年无知不成?‘凡州县兵马,长吏兼同统领。盖知州即一州之将,知县即一县之将’,县令赋税赋税管着、兵马民壮管着,怎会无权支些粮草?”
“李哥哥。”
李瑕明白这个意义。
再抬眼一看,她父祖与李瑕正聊得当真,没重视到她,她遂伸脱手,悄悄拉住李瑕的袖子,只觉如许也心安很多……
“一点微末之功罢了,我才到庆符,自是没那么快迁走。”
“李哥哥,巧儿也能一起去吗?”
韩承绪捻须沉吟着,缓缓道:“那位邬巡检说得倒好听,‘百姓能吃到低价盐’,损公肥私,蛀国之虫罢了。”
“这般而言,要安排的事很多。”韩祈安道。
远的不提,只说一点小事,叙州这边,淯井监若收不到盐税,哪来的赋税给长宁军?若无长宁军,等蒙军打来了谁来守土。
门外,李瑕的声音已传了出去。
“有了这批文,不急找房言楷要粮。”李瑕又道:“我筹算把巡江手扩大到五百人,到时再要。”
他踱了几步,不消想也晓得,李瑕必定是来要钱的。
“哼,避事……”
三人皆笑。
韩祈安不由朗笑,道:“阿郎考虑得好周道。”
李瑕道:“我之以是一返来顿时找江春要赋税,便是因为等我们这钱花出去,再要就难了。”
“这……我向来放权于你与房东簿。”江春眉毛跳得短长,道:“非瑜也晓得,我是最支撑你的。不如如许,你且找房东簿要粮,只说是我承诺你了。”
“县令批的这一月粮草,怕是不敷抚恤。”
李瑕道:“接下来事情很多,我不但要扩大巡江手,还要重新整编。那,抚恤、军赏、后勤、辎重等一应事件便奉求两位先生了。”
话到这里,李瑕将邬通要卖私盐之事说了,又问道:“两位先生对此如何看?”
“伍班头早早见到李县尉的船,房东簿出城催缴了。”
“这是我忽视了,两位先生可聘些擅于算写之人。”
“是啊,一步步来吧……”
韩承绪道:“先给阿郎汇禀这一月以来县内幕形吧。”
“李非瑜返来了?还要见我?”江春皱了皱眉,莫名有些烦躁。
“欸,非瑜这是那里话?我岂会对付?不过是你我三人各司其职,我虽县令,亦不好多加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