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害怕】[第2页/共2页]
不能,他还只是个病人。
她话音落下,倒是暖和的嗓声响起,蕴着一种无可何如:“他晓得你顿时要分开了,以是才会变成如许,躲进衣柜里,是因为狭小的空间能带给他安然感。”
仿若受了勾引,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缓缓放松。
他望着树间班驳的日光,眉头紧皱,浮有冷峻的寒意。
窗外蓊蓊郁郁的槐树,枝繁叶茂,淡金的光芒从枝叶间漏下,映在地板上放开大片喧闹的剪影,陆父坐在鹅绒沙发里,身边垫着苏绣靠枕,精密的绣花泛着金子样的亮泽。
余青还未反应过来,面前又是一花,后背顿时重重地撞在木板上,视野里只余下乌黑。
直到他的喘声趋于陡峭,像是只得以憩息的小猫,鼻息细细的,浅浅的,浑身带了几分脱力的酥软,却仍然抱着她极紧,大略风俗了被她如许一番欺负,他脸贴在她脸上轻柔地蹭蹭,就一动也不动了。
绝对不能。
四周还是黑沉沉的,纤细的吻声也格外清楚,逐步响了起来,夹着低弱的喘气,搅着本来淡薄的氛围愈发黏稠而绵密,悄悄披发着热,她正亲着他柔嫩的耳廓,那喘气传入她耳中,恍惚不清,却透出难以言喻的巴望和惊骇。
过了半会,远远地俄然传来一阵开门响,窸窸窣窣的,接着呈现了脚步声。
余青发觉身上的力道松开了些,终究能顺利地长舒一口气,表情跟着镇静,便持续抚摩他的头发,一点点再捋过后颈,手心触到温热的肌肤,柔嫩光滑,氤氲了洁净的味道,在血液里烘着更加醇厚,缭绕上她的鼻息,直将她的心挑逗的一荡一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