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3页/共3页]
我攀着他环着我的手臂坐好,“我跌倒了,磕到头了。”
我就如许靠在江辰右肋骨的第三第四和第五根上,他一言不发地揉着我的脑袋,揉着揉着揉着揉着,揉得太久了我就感觉诡异发毛了,就感觉他是不是要把我的脑袋和头皮揉薄了好啵一声插一根吸管出来咕噜咕噜吸我脑浆啊……
他的口气云淡风轻,仿佛我脑袋上的大包是被蚊子叮的。
我点头说没有,他卡住我的脖子,“别动脑袋!你在哪儿摔的?”
我松了他的腰,抬头看着他:“甚么意义?”
江辰端了一个铁托盘返来,上面有一杯水,一个药罐子,几支棉签和几片红色的药。
他说:“我一向在等你悔怨,等你返来求我,我必然要好好地嘲笑你,然后让你对动手术刀发誓说今后如勇敢说分离两个字就千刀万剐。”
江辰拨了一拨我的刘海,问我:“另有哪儿摔了?”
他用小手电筒照着我的瞳孔细心地看了会儿,才把小手电筒收进白大褂的口袋里,问我:“你如何了?”
闹半天我也就是一轻微脑震惊,那些天旋地转的症状都是我本身吓本身给吓出病来的,连带着江辰也被吓得够呛,这里必须攻讦一下江辰的心机本质,作为一名已在腥风血雨中度过数年的大夫,他表示得实在是很没见过世面。
我如泣如诉地跟江辰说了阿谁房东对我各式凌辱的故事,江辰听完后长叹一声,说:“那我们和好吧。”
他偏头看着我,笑了:“好,我们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