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一个老流子的归宿[第3页/共3页]
“还是老金开车,他晓得处所。”炮哥再次说了一句。
王胜利身上的绳索早就被解开,他瘫软在地上,满身被鲜血染红,额头上,脸上,到处是伤口,鲜血淋淋,有的处所已经结痂,有的处所还泛着红肉,相称可骇,也相称不幸。
这才轮到炮哥愣了,半晌后,才冷静地点头。
半小时后,凯伦地下室,门外。
……
“在那里?”
那叫一个酸爽无极限。
炮哥穿戴寝衣,较着是获得动静刚从床上爬起来。
“咳咳咳……内里,有很多岳哥的奥妙,咳咳……”
“诶,菜来了,先吃菜吧,呵呵,说实话,我还没吃过隧道的重庆火锅。”我难堪地往油碟里放着蒜泥香菜等作料,粉饰着本身的难堪。
这两天,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两天,也是最难煎熬的两天,他的心智,已经被培植得像只枯萎的花朵,一点就萎缩。
“啊……”此时的王胜利,仿佛被心愿两个字刺激到了,挣扎着满身:“你让我打个,打个电话,我要给我老婆打个电话……”
谁又能说得清?
“说吧,到明天,连本带利,一共伍拾捌万,拿了,没事儿,不拿,就收屋子。”
“咳咳,不可,你必然要承诺我,拿到日记,要放过我。”
他放下锄头,满身是汗地来到瘫软在地上的王胜利面前,抓着王胜利的脑袋:“老王啊老王,你说你好好的买卖不做,妞儿不草,非得跟我们玩儿社会那一套,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哎,活了几十岁,送你的,还是我这个愁人,你也太他妈失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