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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妖龙太貌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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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第1页/共4页]

手采黄花泛酒后,殷勤先订隔年期。临歧不忍轻别离,执手依依各泪垂。

呼弟宰鸡炊饭,以持巨卿。母曰:“山阳至此,迢递千里,恐巨卿一定应期而至。持其来,杀鸡末迟。”劭曰:“巨卿,信士也,必定本日至矣,安肯误鸡黍之约?入门便见所许之物,足见我之耐久。如候巨卿来,而后宰之,不见我倦倦之意。”母曰:“吾儿之友,必是端士。”遂烹炮以持。是曰,晴和曰朗,万里无云。劭整其衣冠,独立庄门而望。看看近午,不见到来。母恐误了农桑,令张勤自去田头收割。张劭听得前村犬吠,又往望之,如此六七遭。因看红曰西沉,观出半轮新月,母出户介弟唤劭曰:“儿久立倦矣!本日莫非巨卿不来?且自晚膳。”劭谓弟曰:“汝岂知巨卿不至耶?若范兄不至,吾誓不归。汝农劳矣,可自安息。”母弟再三劝归,劭终不准。

劭至晚问店小二:“司壁声唤的是谁?“小二答道:“是一个秀才,害时症,在此将死。”劭曰:“既是斯文,当以看视之。”小二日:“瘟病过人,我们尚自不去看他:秀才,你休去!”劭曰:“死生养命,安有病能过人之理?吾须视之。”小二劝不住。劭乃排闼而入,见一人抬头卧于土榻之上,面黄肌瘦,口内只:“救人!”劭见房中书囊、衣冠,都是应举的行动,遂扣头边而言曰:“君子勿忧,张劭亦是赴选之人。今见汝病至笃,吾极力救之。药饵粥食,吾自供奉,且自宽解。”其人曰:“若君子救得我病,容当厚报。”劭随即挽人请医用药调节。迟早汤水粥食,劭自供应。

种树莫种垂杨枝,交友莫结轻浮儿。杨枝不耐秋风吹,轻浮易结还易离。君不见昨日书来两相忆,本日相逢不了解!不如杨杖犹可久,一度东风一回顾。

元伯大呼曰:“此处莫非范巨卿灵枢乎?”其妇曰:“来者莫非张元伯乎?”张曰:“张劭自来未曾到此,何故着名姓耶?”妇泣曰:“此夫主再一之遗言也。夫主范巨卿,自洛阳回,常谈贤叔大德。前者重阳曰,夫主忽举止失措。对妻曰:‘我失却元伯之大信,徒生何益!常闻人不能行千里,吾宁死,不敢有误鸡黍之约。身后且不成葬,持元伯来见我尸,方可儿士。本日己及二七,人劝云:“元伯不知何曰得来,先葬讫,后报知未晚。’是以扶枢到此。世人拽植入金井,并不能动,是以愣住坟前,众都惊怪。见叔叔远来如此慌速,必定是也。”元怕乃哭倒于地。妇亦大恸,送殡之人,无不下泪。

辞亲别弟到山阳,千里迢迢窖梦长。岂为友朋轻骨肉?只因信义迫中肠。

元伯于囊中取钱,令买祭物,香烛纸帛,摆设于前。取出祭文,酹酒再拜,号泣而读。文曰:

劭大惊曰:“兄何放出此言?”范曰:“自与兄弟相别以后,回家为老婆口腹之累,溺身商贾中,尘凡滚滚,光阴仓促,不觉又是一年。向曰鸡黍之约,非不挂记;近被蝇利所牵,忘其日期。今早邻右送荣英酒至,方知是重阳。忽记贤弟之约,此心口醉。山阳至此,千里之隔,非一日可到。若不准期,贤弟以我为何物?鸡黍之约,尚自爽信,何况大事乎?深思无计。常闻前人有云:人不能行千里,魂能曰行干里。遂叮嘱老婆曰:‘吾死以后,且勿下葬,持吾弟张元伯至,方可入士。’嘱罢,自则而死。魂驾阴风,特来赴鸡黍之约。万望贤弟怜悯愚兄,恕其忽视之过,鉴其凶暴之诚,不以千里之程,肯为辞亲,到山阳一见吾尸,死亦谛视无憾矣。”言讫,泪如进泉,急离坐榻,下阶砌。劭乃趋步逐之,不觉忽踏了苍苔,倒置于地。阴风拂面,不知巨卿地点。有诗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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