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我曾经有个女儿[第2页/共3页]

“我到家了。”兔儿困乏地揉了揉眼睛。

“这个……”他看了看酒壶，摇摆一步，斑白的长发在飞雪中浮动。

“好吧。”他摇摆两步，又抬头喝了一口酒。

兔儿见老者终究顺着她的足迹行动有些盘跚地寻来她的藏身之处。兔儿吓得心口一阵狂跳，抓紧身侧的一根树枝，就在老者冒出头时，抡起树枝一阵狂打。

他也不挣扎抵当，任由兔儿一层层扒开他身上的棉袄内衣。他身上的肌肤很细白，涓滴不像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而在心口的位置另有一道发黑的疤痕，看上去很吓人。在她的心口上实在也有一道近似疤痕的胎记，淡淡的红色一条细缝，娘说仿佛是被刀子划过的陈迹。

“山上猛兽多，又逢夏季饥饿难耐会出来寻食，你一个小女孩太伤害。”

俄然张麻子捂着肚子冲出来，抄起门口的棍子就来打兔儿，吓得兔儿心口乱闯，“小兔崽子！你他娘的又给老子往酒里下药！老子明天不打死你！”叫唤着一棍子就朝着兔儿的头顶打来，吓得兔儿和娘神采惨白，想要回避反对已来不及。只能本能地闭上眼。

“这就是烧饼！”兔儿吃了一半便不吃了，咂巴咂巴嘴，又抓了把雪塞嘴里解渴。以后很宝贝地将剩下的半个烧饼妥当地放在棉袄里。

张麻子对劲地抓起铜板和酒壶，“小杂种还挺有本事！两天拿返来这么多铜板！明日再给老子拿十个铜板返来！”

老者的声音有些发颤，“烧饼。”

老者顾恤地看着兔儿仿佛饿了很多天的灾黎样，莫名地一阵心伤，“你几岁了？”

估计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来，兔儿猎奇展开一只眼，棍子的一头已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顺着那只白净苗条的手，看到须发斑白的一张脸，竟然是一起跟在身后的老者。他怠倦地打着哈欠，满口酒气，仿佛认识有些不清楚地问了一句。

他望着她跑远的背影，摇点头。“这孩子，好没规矩。”

“深山老林，你一个小孩子也不怕走夜路。”老者从雪地里坐起来，拿出酒壶扭开盖子抬头喝了一口。

兔儿点头，“比我小两岁。”

即便如此，张麻子还是挥动棍棒狠狠在她们娘俩身上狠打一顿。兔儿吓得心脏一阵狂跳，紧紧咬住牙关，眼中充满恨意，硬是忍居处有疼痛没出丁点声。

“归正你也要醉死了，归正也会被野狼分尸，这身棉袄被撕了可惜。你脱下来给我，我换点钱给我爹治病。”说着，兔儿就开端扒老者身上的衣服。

“娘……呜呜……是不是好痛。”张欢从屋里跑出来，抱住娘就哭，吓得娘从速捂住张欢的嘴，“你别哭，你爹听到又该打娘了。”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白衣女子，怀里还抱着两个孩子。”

兔儿心头一颤，本来他跟着她这么久就是为了给她一个铜板！俄然感觉有一种很不好受的滋味，抓了抓冻得发麻的手，从他手里夺下那一个铜板。本来想说一声感谢的，见他身上衣料不错便起了歹意。

雪花落在他胸前，垂垂融成晶莹的雪珠。兔儿扒不动了，胡乱地阖上他疏松的衣衫，怠倦地瘫在一旁，见他身上有个干粮袋子，拔开拿出一个干巴巴的烤饼狼吞虎咽地啃起来，吃的噎了就抓一把雪塞嘴里解渴。

“我就借点你的酒，会还给你的。”趁他踌躇的当，兔儿一把抢下酒壶，晃了晃内里公然有酒，不顾他的不肯直接往家跑。

老者眼底的光彩暗淡下去，“身上这么脏，你父母也不给你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