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礼下马太傅[第1页/共2页]
此时,一向在中间看戏的阎象,快步走上前来,劝道:“公子,你如许做恐怕有些不当吧?如果主公得知此事……”
“这……”
在袁府门外,袁江公然见到描述干枯的马日磾,当然另有那四个死皮赖脸的伪贤士。
“他们四人不但没有归去,并且还一人给我一袋货币,让我在您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刘叔呵呵一笑,从怀里摸索出四袋货币,谨慎翼翼地放到袁江的桌前,再躬身退归去,“这是他们给我的,还请公子您过目。”
马日磾有些受宠若惊,赶快扶起袁江,“公子礼重了,老夫受之有愧。”
袁江眼中的戏谑之意越来越越浓,“何议郎过谦了,方才本公子俄然想起来,何议郎仿佛曾承诺过我一件事,至今未实现呢。”
“你辛苦了!”袁江对劲地点点头,眼皮也不抬一下的问道:“他们四人归去没有?”
袁江双手负在身后,一面向前走,一面朗声说道:“我记得在阎主簿的府中,何议郎曾说过,只要本公子作的诗比他好,就给我叩首赔罪。”
说到这,袁江回过甚喝问何颙,“我可有说错?”
袁江笑道:“应当的,应当的!”
袁江双眉微微凸起,冷声问道:“莫非何议郎也是朱紫多忘事?”
袁江轻抿一口茶,摇点头笑道:“既然他们给你了,那就收下吧!”
袁江迷惑地眨眨眼,“我不是刚从阎主簿那赴宴返来吗,莫非还要请我去?”
袁江翘着二郎腿随便地坐在花梨木椅上,伸手,刚想端起茶杯喝一口时,只听仓促赶来的刘叔来报,“公子,平原陶丘洪、何颙和郑泰兄弟前来投柬拜见,我已经遵循您的叮咛,收下他们的礼品,把人拦在门外。”
袁江又道:“我是最不喜好没有文采,却恰好要矫饰文采的人。不过,像马太傅如许低调的贤士,我但是要奉为上宾。”
袁江故作迷惑地问道:“你们是谁,貌似和我很熟的模样?”
话音刚落,袁江身后的刘叔俄然低喝一声,十几个手持刀剑的仆人,从府邸当中冲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其他三个伪贤士赶快靠在一起,瑟瑟颤栗。
袁江呵呵一笑,“马太傅之贤名,涂高从小便有所耳闻,且晓得马太傅就暂住在寿春,以是本日听下人来报,阎主簿领着个姓马的父老来登门,我便晓得是马太傅亲身来临舍间。”
袁江沉吟很久,恍然,眼中噙着笑意,道:“哦,想起来了,你是何颙,何议郎。”
“公子是如何晓得我的?”
袁江恭敬地退到路旁,上身微微前倾,弯下,右手缓缓伸出,做出个标准的“请”手势,对马日磾说:“马太傅,内里冷的紧,您请舍间一叙!”
何颙老脸涎长,赔笑道:“公子可真是朱紫多忘事呀,前不久我们不是还在阎主簿的府中才遇见过,莫非您忘了?”
袁江说这番话是用心将他本身贬的一文不值,来照顾马日磾面子,让马日磾的自负心获得从未有过的满足,菊花般的笑容刹时在他脸上盛开。
没过量久,一个穿褐色麻衣的小厮,俄然从门外冒出,冲着刘叔挤眉弄眼一番,倒是没重视堂上喝茶的袁江。
袁江袖袍一挥,冷声道:“来呀,将这四位伪贤士请到柴房内,好生服侍着,等我回禀父亲大人以后,再行决计!”
袁江呵呵一笑,没有言语。
刘叔也不矫情,长作一揖,道:“我只当是公子犒赏下人的!”
马日磾浑浊的目光中尽是惊奇之色,他可不记得在那里见过袁江。
穿褐色麻衣的小厮这才重视到袁江,当时吓得噤若寒蝉,端方的站在原地,垂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