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保马法？[第2页/共5页]

“此不亚于一场大捷！”

宋庠与叶清臣对视一眼，拱手道：“服从。……然臣恳请官家允赵正言从旁帮手。”

“好策！”赵祯抚掌奖饰，诸相公也是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待等镇静头过后，对财务最为敏感的三司使叶清臣便忍不住道：“本日演练，果然是震民气魄，却不知花了多少钱？”

咳嗽一声，叶清臣忍着笑拱手道：“关于战马，臣恰好有奏……”

宋庠、高若讷亦是微微点头，包含曾耐久在陕西四路的范仲淹，更是一脸骇怪地看着赵旸。

赵旸瞥了一眼高若讷，幽幽道：“小高啊，你这么背刺我，会让我很不欢畅哦。”

叶清臣亦帮着劝说官家：“如果终究无法承诺契丹增币五万银绢，仅一年便远超赵正言此番破钞了……臣也以为值当。”

在叶清臣啼笑皆非之际，官家气道：“另故意和朕及诸位相公逗闷子呢？快说，究竟花了多少钱！”

“那里那里。”在诸君臣的奖饰下，赵旸亦是表情大好。

赵旸摊摊手道：“据我技术司从城内各坊市购入的代价的均匀值来算，一斤火药约一千四百文……”

“那是你的功绩么？那不是种家三兄弟的功绩么？”赵祯没好气道，但终究还是承诺了：“罢，就授你天武第五军批示使一职，军士调剂，你自与曹佾筹议去吧。”

听叶清臣身为三司使也这么说，赵祯面色稍霁，随即摸索道：“然这笔钱倒是由朕内库拨付……既是国事，是否当走三司衙门？”

赵祯先前听得连连点头，待赵旸提到辽国时，他点头道：“契丹如何能够出售战马于我大宋？”

但赵旸却直接升到工部郎中，即“后行郎中”，为十九阶，即相称于提了三阶，哪怕有进士出身能够越阶晋升，也要三年磨勘之期。

庞籍笑着拥戴道：“官家，赵正言说了，那叫‘虎啸龙吟’。”

文彦博半质疑、半就教道：“不增设马队，那今后辽夏马队如何抵挡？”

见此，赵旸判定出声制止：“不成！”

这话一出，官家未退的镇静劲戛但是止，转头看向赵旸。

诸位相公面面相觑，很久庞籍捋捋髯毛道：“仿佛……也并非不成行？”

赵旸少有严厉地问叶清臣道：“叶相公提出此策，目标是要战马还是要兵丁？”

————以下注释————

“这……”

通直郎是文散官名，仅用于定常服服色及衣料钱，但赵旸早就获得了“特赐服绯、服紫”的特权，是以文散官阶对于他来讲，也就是每年春秋两季当朝廷发衣料时给他多少衣料费罢了，乃至考虑到赵旸现在身上穿的，大多都是张贵妃、或官家以张贵妃名义命内衣物库裁制赠赐，故文散官阶对他来讲几近无用。

“八千四百贯？”叶清臣摸索道。

其他几位相公固然顾忌叶清臣的颜面，并未开口，却也不由用惊奇的目光再次打量赵旸，特别是对赵旸最不熟谙的范仲淹。

赵旸毫不在乎赵祯的讽刺，笑道：“官家这就小瞧汴京了不是？如此繁华汴京，城内炊火坊市何止百家，臣每家购一百斤，就有一万斤了，就是代价有所浮动，从最后约八九百文一斤飙升至一千六百文，然时候仓促，臣也只得咬咬牙，忍痛购入……”

言辞凿凿、有理有据，听得殿内君臣心中皆是剧震。

“他半日就花了朕近两万贯，还要犒赏？”赵祯一脸没好气，但目光却扫过在场几位相公，见几位相公并无禁止之意，遂又顺势道：“不过，好歹确有功绩，既如此，便授赵旸通直郎、工部郎中、给事中，改右司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