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七章[第2页/共3页]
太玑心中孔殷,太子长琴定和咕啾有关,他现在有难,实不能坐视不睬。并且子契如何说也是小金乌们的哥哥,若落到了巫族手里,恐怕凶多吉少。
太子长琴点了点头,规矩淡笑:“恰是。我经常在山中操琴,常常引来禽鸟相舞,族人们早习觉得常,他们知我好乐,我操琴之时便主动退避,不来打搅,故父亲让我来取信物。我在此地操琴,巫族之人不会靠近这里,商君大可放心。”
那些音符凑成一个有些古怪的调子,崩崩梆梆的,一时也听不出是个甚么东西。
文秀的少年等了一会儿,并未有人前来,遂随便寻了处相对清净些的小道, 盘膝坐下,抚弄起那张琴来。
禺号迷惑俯下脑袋来静听,没一会儿面色就古怪起来。“……你肯定能行?”
子契毫不逞强,用心大声鸣了几下,听不懂鸟语的共工自是不知他在说些甚么,而一旁躲着的太玑和禺号却听得明显白白:“渣滓丑东西!就晓得欺负小辈!有种跟我父皇单挑!”
太子长琴微微点头,抱琴站起来道:“妖皇可弄来了父亲想要的东西?”
可如果琴太真的逃了出来,这么长时候了, 合该早听过道祖家有个叫太玑的小少爷了, 不成能完整不来同他们联络。
还是说, 有甚么人或外力帮了他,才不测让他脱出了封印?
“这……”太子长琴抱着玄鸟的手紧了紧,行动游移起来。
太玑也没有万全的掌控,犹踌躇豫道:“不肯定,但出其不料或可有效。万一不成,你就带着他们俩先跑,我有二师兄给的符箓,随时能够保全本身遁回玉虚宫去。”
禺号见太玑有些按捺不住,当即显出了本相,一屁股将太玑坐在了上面,缩成一团藏在树后低语道:“嘘——别轻举妄动。”
却本来,帝俊讨要离火,是为了拉拢回禄,引巫族内哄?
太子长琴茫然看动手中的琴,又昂首看了眼行动不能自主的共工,来不及多想,立即带着三只鸟崽回身逃脱。
共工徐行而来,面带狰奸笑容,语气阴冷而残暴,冷哼道:“重黎真当我是好乱来的吗,觉得让你来同妖族策应,便不会惹人谛视?他身为祖巫回禄,竟让妖族插手巫族外务,其心可诛!长琴,你是个好孩子,若识相些,便不要挣扎,乖乖同我去将重黎与妖族勾搭之事交代清楚。”
此曲名为,平沙落雁。
玄鸟拍打着翅膀落在了少年肩头,身上佩着甚么闪闪发亮的东西。
禺号和太玑躲在一旁,子契燃起那团火焰后,禺号便暴露了些讶然的神采,然后便皱眉深思起来。
难怪小金乌们十个也打不过子契,子契司火,天生能够节制办理火种,说燃便燃说熄便熄,小金乌们同他打起来到处受制,天然落下风。
几人齐齐一惊,子契反应极快,下认识就要高飞逃窜,却被一团水做的壁障阻住了来路。
很快, 禺号就悄悄戳了戳太玑脑门的呆毛, 悄声道:“是子契。”
借着禺号的眼睛暗中察看的陆压,表情实在有些奥妙。
那壁障瞬息间伸出很多蔓藤般的水流来,将玄鸟紧紧捆住。玄鸟属火,修为又远不及共工,被这水流束缚,收回锋利凄厉的鸣叫。
共工指着他怀中的玄鸟道:“那现在我便奉告你,你抱着的那只就是帝俊的鸟儿子,你若真与巫族同心,就立即让他毙命于此!”
一曲将毕,玄鸟终究口吐人言,问那少年道:“你便是重黎的儿子太子长琴?”
他们四人中数陆压修为最高,倒是不惧共工,但他恶尸是三足金乌这回事儿,抖出去总有些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