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页/共4页]
“有没有想爷,嗯?”多铎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咬了口耳垂,道,“羞甚么,既跟了爷天然是爷的人……”说着便剥她的衣裳。佟氏身材与钱昭相仿,抱在手里分量也差未几,只是身上却仿佛比她瘦些,莫非是因为年事尚小。想钱昭当时便胸脯饱满,别提有孕以后绵软圆润……
“是。”他啜了口茶,望着她回道。
“嗯。”佟氏红了脸,不敢昂首。下人们见此情势,哪有不明白的,都轻手重脚地退了出去。
“嘿,故意哪有进不去的门。”尼堪笑道,“是王爷这两年修心养性,不知都城如此妙处罢了。”
尼堪“嘿嘿”一笑,道:“王爷公然好眼力,只搂上一搂便晓得她会服侍。我晓得个好去处,王爷不如同往,叫那妙姑跟来奉侍。”
她嘲笑一声,道:“我父母祖上是汉人,世居汉地,自小所学皆为汉书,哪怕现在以身侍敌,也不敢以他族自居。”
多铎自是心痒难忍,趁她回身的工夫在那画上揩了两把。
“我何曾如许看你。”多铎笑道,“是你内心一向膈应,以中原正朔瞧不起人吧?”
尼堪拉着多铎,问道:“王爷感觉那些女子如何?”
钱昭以手扶腰而立,不怒反笑:“你也晓得我是汉人!”
东厢还亮着灯,就晓得她会等着,多铎微微一笑,进得次间,公然见她在榻上歪着。矮几上摆着德化窑的白瓷茶具,约莫是一边品茶一边读书。
多铎想起刚才那身材妖娆的美妇,心头一热,道:“不错,会服侍人。”
福临甚觉绝望,沉着脸说:“如何是混闹?诸王大臣都在列,摄政王也附和,额涅何必大惊小怪。”
过了二更南苑的船宴才散,满洲王公们意犹未尽,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后打道回府。当然,小天子和摄政王在入夜前就先行分开了。
布木布泰抹干眼角的泪痕,点头受教。
他摩挲着她手臂光滑的肌肤,道:“进府多久了,还风俗么?”
他的指尖在茶盏上轻划着,盯着她面无神采隧道:“那又如何。非论你出身如何,现在也是我大清亲王福晋,前明于你何益?何况,所谓伉俪一体,我是满洲,你便也是满洲。”
他感喟一声进了里间,见她双唇紧抿蹙眉坐在炕上。发明不独本身内心不痛快,他倒是感觉好受了些。他坐到炕沿,伸手捉着下巴抬起她的脸,问:“满汉之别真有那么首要么?”他对血缘之说毫无兴趣,辽东各族杂处,世代繁衍,佟氏石氏等早说不清是满人还是汉人,而宗室与蒙古通婚甚多,他的世子也是蒙古福晋所出,多尔衮之女东莪的生母更是朝鲜女子。人又不是马匹鹰犬,要纯血何用。
钱昭这几日以多铎印信从兵部户部调来大量旧档,夜以继日翻阅检察,却仍不得方法,也因很多满文档案封于沈阳,并未迁徙至北京。
布木布泰发展一步,眼泪掉了下来。
多铎四仰八叉摊在炕上,原觉得睡不着,但酒劲上来,没一会儿就含混畴昔。
钱昭瞧了眼西洋座钟,刚至巳正,心想他来做甚么,便道:“去报王爷便是了。先看茶吧。”
福临不睬,回身进了暖阁。
“嗯,没出岔子。”他接了冯千递上来的茶盏,道,“另有一事,平西王奉诏进京觐见皇上,这两日就快到了。皇上必定赐宴,除此以外,我要在府里设席接待他,你务必安排安妥。”
她现在有孕在身,他不敢用强,喘着粗气瞪她。钱昭推开他起家,道:“歇着吧,我睡东厢。”说完施施然出去了。
佟氏亲身煎了茶,端到他面前。多铎盯着她的脸,握住她手腕问:“你叫琼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