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二 栽赃陷害[第1页/共2页]
以周兴波的能量,弄来几匹蒙古马还不是轻而易举,至于那些官银,极新极新的的,一看就晓得是府库内里刚拿出来的。本身一介商贾,去哪儿弄这类银子?
张耕站在一张桌子上,厉声大喊:“乡亲们,周扒皮来了阳信,从本日起,阳信县再无宁日!鄙人是乐陵县张家宗子张耕,诸位也有很多是认得我的!周扒皮的税丁在阳信县是多么作为,大伙儿都看得清楚,不消鄙人多说!众位可知,乐陵县已经让周扒皮给糟蹋成甚么模样?”
周兴波非常不满的瞟了侯小波一眼,眼中寒芒一闪而过,悄悄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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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小波打一鞭子,他就骂一句,大伙儿本来都是乡里乡邻的,相互的秘闻都清楚得很,这一句句当真是把侯小波的血疤都给揭的一干二净。
手里头鞭子一震,啪的一声脆响,狠狠的抽在一个百姓的后背上,大声道:“说,这宦大户,是不是跟你们有勾搭,让你们帮他藏匿马匹?”
“啪!”“啪!”“啪!”
那男人有四十来岁,看体格也甚是高大,但是此时已经是枯瘦如柴,被狠狠地一鞭子抽在暴露的肌肤上,顿时是皮开肉绽,鲜血横流,这男人被抽的浑身一颤抖,但还是硬气的很,他看了看宦新晨一眼,嘶声叫道:“宦大户世世代代都是明净的人家,如何会干那种勾搭鞑子的恶事?俺看,倒是你们这些狗官勾搭鞑子的能够比较大!”
阳信县衙门,隔着一条街,此时已经是人潮澎湃。
“好,本官看你是不加棺材不落泪!”周兴波一声厉喝:“给我打,打到认罪为止!”
对于这等低劣的伎俩,宦新晨乃至都已经懒得分辩,分辩也没有效,这周兴波已经是摆了然要栽赃谗谄,这衙门上高低下全都是他的人,本身如何说都是没用的。
这些百姓一阵乱喊,侯小波顿时便有些下不来台,他拉着脸喝道:“都给老子闭嘴,嚎甚么丧?”
一阵阵鞭子不竭的抽过来,衣衫破裂,鲜血不竭的涌出……
明天大人驾临阳信县,他本来盘算主张牟着劲儿要在大人面前好好表示一番,却没想到竟然是连番的出岔子,这一下在大民气中不免就要留下一个‘办事不力’‘御下不严’的印象,这但是大大影响今后的出息。
宦新晨还是点头:“无罪可认!”
“那年夏季冷的能冻死小我,要不是宦老爷给俺一条棉被,几身衣服,还让俺在他府上帮贡干活儿,俺早就饿死了!俺可不跟你一样!”
那男人只是咬着牙,任由那鞭子不竭的落在身上,他哈哈一笑,抗声骂道:“你这个为虎作伥的狗腿子,老子在牢里头让你们毒打,还不给饭吃,老子如果不招认,早就让你们给打死了!你个狗腿子,老子是耍你呢,哈哈哈哈……有本领再来几鞭子,打死老子!要不然你狗日的就跟我姓!”
然后在侯小波的皮鞭之下,那些百姓又是纷繁睁着眼睛说瞎话,指证宦新晨,内容都是大同小异,不过就是给他们银子,让他们藏匿马匹之类的瞎话。连王大昭都看得出来他们在胡扯,故意想说几句公道话,但是瞥见周兴波那一脸的阴狠,话在嘴里滚了两圈,终究又是咽了下去。
侯小波立即就是一颤抖,对于这位大人的手腕,他但是清清楚楚,阳信县城外树林中那十几具烧得脸孔全非的焦尸,就是他亲身带人埋下的。
宦新晨不屑的哼了一声,只是嘲笑不语。
“哦?”周兴波眉头一挑:“那些马呢?”
周兴波看向宦新晨,道:“如何,证据确实,现在另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