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页/共2页]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身着侍卫装,景仁帝没见到他的脸,只见这身衣服,便想起了皇后与本身在猎场时的模样。意气风发,飒爽英姿。他一手持剑一手拿着石子,只是在一个眨眼间,刺客全数被他击毙。
“睡吧,陛下。”
如果入宫时就是这个皇后,那只能说肖将军当时不知为何将男人当作女子养,说不定另有些内宅的隐情,或许连肖将军本身都不晓得本身的女儿实在是男儿身,皇后也有难言之隐。但如果入宫后换的,那就是现在的皇后用心叵测,肖家有不臣之心。
“陛下不必晓得,”那声音轻笑道,“我已经差未几出局了,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定一夜过后,陛下你就不会见怪于我了。如果见怪,臣也不吃甚么亏,充其量不过是一死,我还怕死吗?”
“严旭!”景仁帝猛地睁眼,一下子看清楚面前此人的模样。明显是禁卫军统领,却穿戴浅显大内侍卫的衣服,明显是操纵权柄混进宫中的!
元帕与嫁衣是看不出甚么来了,想来要确认究竟是如何回事,还是要详查。幸亏皇后入宫后所做的事情都有记录,大小无遗,想体味还是很轻易的。他要破钞一些时候详细检察,方能肯定皇后究竟是在入宫时便是男人,还是入宫后换的。
等等,他身上是穿戴衣服的,昨晚明显是被脱了。
景仁帝不知本身被折腾了几次,醒来后仿佛满身都疼,又仿佛只要头在疼。他展开眼,天已大亮,明显已经错过本日的早朝。身边躺着一个□□着上身的男人,睡姿相称不雅,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只暴露黑黑的头发。
严旭向来刚正的脸竟然暴露一个不怀美意的笑容:“我在香中掺了一些迷香,又减轻了剂量,陛下本不该醒来的,也请陛下接着睡吧。”
身边那人被拍后,翻了个身暴露脸来,竟是皇后!
当时本身坐在马背上发楞,而皇后则从空中落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腰说:“部属会庇护陛下。”
景仁帝被人扶进肩舆中一起抬回了承乾宫紫宸殿,有人服饰他躺下,又帮他脱了衣服。
香气满盈间,景仁帝恍忽间感觉本身在做梦,又好似是在实际中。他一时分不清楚,尽力展开眼,想看清楚面前。
彻夜当值的禁卫军悄悄走进御书房,为景仁帝扑灭香炉。
景仁帝只是猛地复苏一下,那股劲儿下去后,又变得头昏脑涨。他有力地摔回到床上,眯眼看着正在解衣的严旭,警悟道:“严旭,你若敢毁伤龙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服从。”声音的仆人将景仁帝扶起,一手扶着景仁帝,一手将香炉拿过来,放在景仁帝鼻下,让他充分地嗅足了香气。
景仁帝感觉严旭与之前仿佛判若两人,他现在脑筋不复苏,分不清哪个是假装,哪个是真的。他只能尽能够保持复苏,看着严旭褪了衣服,躺了下来。严旭附下身时,还伸手遮住了景仁帝的眼睛。
这个疑问让景仁帝再去细看身边躺着的人,只感觉那胸膛结实得莫名让人熟谙,便用力拍了一下。
想起这段光阴每天的同床共枕,每日的闻鸡起舞,对皇后珍之慎之的豪情,景仁帝便只感觉一阵肉痛。他对皇后动心了,不是帝王那种便宜的一时喜好,而是发自内心的景仰。景仁帝巴望与本身共度平生的是现在的皇后,也但愿他的子嗣是他们两人共同的血脉,但是现在……
那人的声音极其熟谙,景仁帝感觉本身应当常常见到此人,却因为香而脑袋痴钝,底子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