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京城皇帝[第2页/共3页]
他们对外瞒着,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暗里寻觅。
“就是,我看不惯这小子已经好久了,那浮滑样儿,看着就欠揍!”
萧承衍也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没了兴趣。他如何能不晓得流民安设地不当,如何不知此时要收拢民气。只是,他初初即位,先前大肆封赏武官已经搬空了国库,今岁眼看着也不是好年事,赋税受不受得划一还是一说。
萧绎真是怕了她了,好说歹说,愣是没有把她说通。阿年那脑筋,一根筋通到底,认定了的事儿绝对不会改。萧绎打不过,也说不清,只得先躲着,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萧绎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碗。
他是自皇上驻守西南便跟在摆布的旧臣。现在萧承衍能位登大宝,里头的功绩数他最大,如若不然,他也不能年纪轻简便坐上宰相的位子。
萧承衍坐了归去,一派闲适,表情也比方才不知好了多少:“派人去盯着,不必打草惊蛇。先由着他们找,等找到了,再一网打尽。”
这日早上他还是起得极早。晓得本身没有了率性的权力,萧绎并未让人喊,直接去了大房的堂屋吃了早餐。
小寺人叫陈齐,乃是御前总管陈升的干儿子。他过来请,必不会出错。张铎与几位同僚道了声歉,便跟着陈齐一道去了紫檀殿。
只张铎尚且有些疑虑:“皇上,依臣看,此事恐怕没有如许简朴。”
至于萧绎,已经成了萧承衍的忌讳与执念了。萧绎不除,萧承衍誓不罢休。
当初城破之日,赵申甫等人愣是待着人将废帝逃出了城,度过黄河一起北上,欲往山西大营挺近。他们认识到废帝失落,派人前去缉捕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了。最叫人脸上无光的是,那些前去缉捕的三千精兵,最后却一个也没有返来。谁也不晓得,途中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三千精兵,眨眼间便消逝地无影无踪。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主动说话,独自往里头去。
陈阿奶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呼呼地喝着粥。
眼下没了旁人,张铎便与萧承衍推心置腹:“皇上,山西那地虽攻不下,可短时候内也难成气候,皇上实在不必为此久操心力,我们无妨缓缓图之。再有那废帝,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幼年即位,却无才调,最是俗气之辈,即便他大难不死,也不得民气。”
张铎欲言又止,好久,毕竟还是出去了。只是内心中的担忧更甚一层。于他而言,鼎新朝政,鼎新赋税才是重中之重,无法,皇上却迟迟不上心。
出了陈家,萧绎就这么茫无目标得走着。他不但不想看到阿年,还不想看到村里的人,统统都是避着人,往偏僻的处所走。
陈柱子也有点跃跃欲试:“要不我们现在就上?给他点色彩瞧瞧。”
如许的年景,倘若再减轻赋税,朝廷如何运作,官员的俸禄如何,对抗山西的军费从那边来?施仁政?莫非他不想大家称他一声仁君,可惜天不待他罢了。
“朕晓得,此事容后再议。”萧承衍打断道。
不过,现在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侥天之幸了,众臣大多不敢有半点抱怨。丞相张铎也正筹办出宫,正往前走着,背面俄然来了一个小寺人,拦住了张铎的来路。
萧承衍为了这事,不知发了多少次火,又派了很多兵力去反对,最后仍没有反对上,还是叫他们回了太原。
“皇上,京外流民已是闹得人尽皆知。如若一再弹压却不减赋安抚,只怕谎言不止啊。”
“丞相大人,皇上请您去紫檀殿商讨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