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欲谋拥立[第2页/共2页]
钱谦益见王铎如此珍惜羽毛,直是气愤不已。
“可,可......”
王铎仍然有些踌躇:“牧斋敢必定此事能成?”
王铎嘴唇翕张,想要说些甚么,可终究倒是长叹一声。
见钱谦益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式,王铎非常无法。
好嘛,你一个赋闲在家的‘白身’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要不然,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
不待王铎接话,钱谦益便持续说道:“悊天子在西苑泛舟,不幸大风刮翻了小舟......”
“陛下把握文武官员的产业环境不过是通过锦衣卫、东厂这些鹰犬,十樵能够从这方面动手。”
“这件事,十樵莫要操心,某自有定策。”
过了斯须他蓦地愣住,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如何?十樵但是感觉弹劾厂卫不当?”
王铎怔怔的看着不远处的钱谦益,很久才颤声道:“牧斋你说甚么?”
钱谦益一句话就把王铎顶了归去。
钱谦益却似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字一顿道:“十樵感觉,除了文官最恨今上的另有谁?”
钱谦益神采一振道:“赵之龙下诏狱,勋臣们天然会兔死狐悲。他们手中有兵也有船,如果在天子观察海军时......如许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思疑到你我头上的。”
钱谦益却不觉得意的冷哼了一声。
“我看潞王便有仁君之相。”钱谦益抿了抿嘴唇,嘴角微微勾起:“十樵在崇祯朝但是礼部尚书。凭甚么新君即位,只拜十樵为左都御史?归根到底,今上不把十樵当作本身人呐。”
“你倒是说句话啊!”
在崇高的东林党人看来,阉党完整就是戴罪出身,就连呼吸都是错。东厂和锦衣卫的官员毫无疑问能够打上阉党的印记,只要这个印记打上,东林党人士便能够站在品德制高点对这些祸国殃民的厂卫喽啰口诛笔伐!
好嘛,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万全之计。莫非要等天子把我们的家财都抄走才想着反击?
只要王铎登高一呼,便会有无数奏疏飞向内阁。小天子只要不想被吐沫淹死,就得乖乖服软。
“天然是勋臣了。”
“话虽那么说,可如果陛下将奏疏留中不发如何办?”
在钱谦益看来,文官最锋利的兵器便是尸谏。
政治一事上底子没有对错可言。
王铎一想到奉天殿上被锦衣卫拿下投入诏狱的赵之龙,便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不可,这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