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北归（二）[第2页/共2页]

“哈哈！水兵？你不是福建人，就省了这份心吧！”

“西洋人的说法，智力就是用脑筋，与人来往也是用脑筋。”

秦北洋却想起祖祖辈辈的职业，此番来京要找的唐朝小皇子棺椁，决然点头：“国务总理大人，小人天生是个工匠，偶然穿上戎装，更无兵戈之才气。只在年幼无知时，想过成为水兵军官。”

“好啊！”齐远山拍拍他的肩膀，“跟我一样，骑马领兵，交战四方，岂不威风欢愉？”

“安娜有没有奉告过你――你的资质超乎凡人，社会智力却的确低能！”

“对不起，我……我只是为你担忧。”白花花的月光照在白花花的雪地上，齐远山从背后勾住他的肩膀，“北洋，我劝你归去吧。在这枪杆子说了算的乱世，咱俩一块儿做军中同袍，就像刘关张，一块儿打天下，一块儿坐江山，你去做甚么小小的工匠啊？”

秦北洋话锋一转，让这对话氛围更加难堪。

“北洋！”

“你啊！真不知该如何说你！”

“不是一回事吗？”

王士珍的枪口闲逛两下，齐远山闭上眼睛，只等候枪声响起，血溅五步……

齐远山扯了扯秦北洋的袖子管：“快说留！”

秦北洋怯生生地答复：“嗯，她说过，叶探长也跟我说过。”

“南边的反动党呢？”

终究，提及了镇墓兽。

“我害了你吗？”

走在南苑荒漠的雪夜，想着刚才被枪口顶着脑袋，秦北洋心不足悸。转念一想，王士珍如许传统的甲士，必定要在飞机、坦克与潜艇的期间大水中被淘汰。

“你有了奥妙兵器，洋人就不会有吗？我们的废弛不是兵器，而是这里！”王士珍指了指本身心口，“当年，袁大总统已具有无穷权力，不是天子，胜似天子。他竟冒天下之大不韪，除了身边小人佞臣，莫非不是内心的天子梦作怪？姓袁的家天下，段祺瑞、冯国璋等北洋大佬，再无往上走的机遇，便也暗拆墙脚。”

“我不是军阀。甲士以勇武智谋取胜，而不依托邪魔外道，我也不想用你的镇墓兽为兵器。人各有志，我王士珍毫不能人所难，你走吧。”

少年的声音远远飘零在南苑的雪夜。

“远山，你又不是第一天熟谙我。我就是那种一条道儿走到黑，不撞南墙不转头的人呢！”

“你怕王士珍大人会一枪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