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镇墓神兽（一）[第2页/共2页]

隔了好久，父亲没任何动静，秦北洋等得心焦。他也细心检察了一下所谓“龙脉”，并不觉有何特别之处。

老秦用力凿下一小块灵石，简朴称重约有五斤分量，谨慎地用毛毯包裹起来。

“镇墓兽的心脏？”

秦海关将儿子从岩石上拽下，察看此处阵势，但见一道山脊，蜿蜒盘曲到此，径直没入大岩石下，双手击掌：“这不是龙脉吗？”

陵墓监督命人将石材运至地宫。青铜器则按照设想图纸，在陵坟场面现场锻造。镇墓兽要在地下保护墓仆人万年，原质料都必须是不朽之物，青铜器固然沉重，但铁器入土即锈蚀废弛，唯青铜可越三千年而完整，只是出土后大要有一层青色铜锈。

山上有狼，或许另有盗匪。父子俩都背上猎枪，挂着腰刀，鞋帮里插着匕首。秦海关先教会儿子利用这些兵器，猎枪是前装滑膛的鸟枪，兵戈早就被淘汰了，但恐吓熊瞎子还行。

“嗯，灵石的能力强大，三五斤就充足用了。若将整块石头开采下山，恐怕半路上我们就要丧命。北洋，你已晓得灵石方位，将来若再造新的镇墓兽，便可到此开采。牢记不要贪婪，免得害了本身。”

“这位秦拓山，莫不是，我们秦氏工匠的先人？”

这是个山洞。点上火烛，他不忘背上兵器和东西，谨慎翼翼往里走。那股激烈的气流，无声无息注入体内，让人炎热不安。前头更加狭小，地上很多碎石，应是父亲路过的陈迹。

“那是办理陵墓营建的衙门，我们家属世代在此衙门退役，到了本朝一并归入外务府。”

秦海关不置可否，他在岩石底下细心敲打，发明一个天然石缝。父子两人用东西发掘半日，开了道可容一人收支的口儿。一阵腐臭之气，劈面而来。老秦让儿子守在内里，他缩起高大的身子，艰巨钻上天缝。

秦海关惊奇着转头：“北洋，你如何出去了？”

宣统二年，初秋。

上山第一天，秦北洋亲手用猎枪射杀了一只兔子。他们在山间点起篝火，将兔子烤着吃了，虽无盐巴等作料，倒是到西陵今后，最大快朵颐的一餐。

“只要这么一小块吗？”

“你看石壁上的刻字。”

“这是何人？”

“凡帝王陵墓，附近必有龙脉。凡有龙脉，多有灵石。”老秦把后背心贴在岩石上，顿感心跳加快，气血脉搏非常，“灵石能接收六合之气，将之储藏于石体以内，又能在必然前提下披发，我们现在感遭到的，就是灵石的力量。对遴选石材来讲，灵石相称于人体的心脏。”

秦北洋稀里胡涂磕了三个头：“三百多年前，我们的先人秦拓山，上山来寻觅灵石，不幸被困在这个山洞，临死前刻下了这段笔墨。最后这个将作少府又是甚么？”